畢竟太敏感了,叫“議政王”、“監國”什麼的都成啊。
御姐這個看起來異想天開的腦洞,在原時空,卻幾乎成為事實。不過,那個時候,慈禧已經去世了,這樁公案,和她本人倒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那是德宗、聖母皇太后先後崩逝,溥儀繼位,本生父醇親王載灃成為攝政王,朝臣議攝政王的禮節,大學堂監督劉廷琛上了個摺子,其中有一段,和咱們御姐的腦洞,堪稱隔時空而桴鼓相應:
“順治初,攝政王以信符奏請不便,收藏邸第,其時辦事,蓋多在府中。今按:國事朝旨,豈可於私邸行之?”
“唯一日萬機,監國攝政王代皇上裁定,若每日入直,不惟力不給、勢不便,且體制不肅,非所以尊朝廷機要不秘,亦恐或滋流弊。皇上衝齡典學,尤賴隨時護視,以端聖蒙。應請擇視事偏殿近處,為監國攝政王居所之處,俟皇上親政時,仍出居邸第。”
這裡邊雖然夾了一個小皇帝,但那只是給攝政王往紫禁城裡搬找藉口,不是問題的重點。
載灃搬這個家,他自個兒樂意,隆裕太后卻不樂意。這叔嫂二人都是沒腦子的,都沒往“體制”、“祖制”什麼的上面想。載灃樂意,是因為住在紫禁城內確實方便,不用再跑來跑去了;隆裕不樂意,是因為醇王搬進來,醇王福晉自然也得跟著一塊兒進來。
前文說過,這位醇王福晉,乃是榮祿的嬌女,她和載灃的婚事,是慈禧太后親手“拴”在一起的,來頭硬得不能再硬;為人也是出了名的傲嬌,一向把載灃吃得死死的。這樣一位妯娌,隆裕可沒把握自己能夠壓得過她——她搬進來,以後這紫禁城,不變成了她才是太后?
由於隆裕太后的堅決反對,載灃到底沒能搬進紫禁城去。
扯得稍有點遠了,咱們回到聖母皇太后的奇思妙想上來。
任由各種念頭縱橫來去,在腦海中,天馬行空地狂奔了一大輪,慈禧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這個事情,如果真的要做,就得趕快,不然皇帝一親政,就沒有可行性了。又或者今年做了,明年皇帝就親政,就“享用”那麼一年半載,也沒啥意思!
皇帝今年十歲,十八歲親政,嗯,距今還有八年光景;至遲二十歲親政,距今也不過十年光景。自己今年三十歲,今後八年、十年,正是人生最後的花信,務必不能虛擲了!
皇帝親政之後呢?自己還沒到四十歲,還算“盛年”,又該怎麼辦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先不想那麼長遠了!
至於“他”那邊,兩個公主,該娶還是叫他娶去,對自己和他的相會,應該沒有什麼妨礙。宮中的宿處,按他們軒軍的話,只是一處“宿舍”。沒聽說住“宿舍”,還要帶上老婆的?再說,兩個老婆,帶哪個不帶哪個,都不大好,索性就都不帶了吧!
這裡邊,還夾著一個母后皇太后,怎麼才能說服這個姐姐呢?嗯,其實這還不算難,這個姐姐的腦筋不大好用,只要大夥兒一起鬨,她就算心裡覺得有什麼不妥,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終究還是得同意的。
問題是,“他”如果真的搬進來了,這個姐姐在那兒杵著,礙手礙腳礙眼啊。自己和“他”相會,也算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了,這,行得通嗎?
唉,紫禁城裡,如果只有一位太后就好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刺激得慈禧打了個激靈:我想什麼呢?!
她搖了搖頭,努力把這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可是,這個念頭卻不大肯出去!
慈禧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不不不,我不能再這麼想下去了!
這些個煩心事,回頭讓“他”想去!要他把辦法拿出來!他是男人,本來就應該想的多些,擔待的多些,不能把啥都放在我一個人肩上啊。
慈禧再也呆不住了,她直起身來,長長地吐了口氣,然後扶著浴缸邊緣,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抬腿跨出了浴缸。
雖然有暖氣和水汽,瓷磚地面還是涼的,慈禧踮起腳尖,輕盈地走到盥洗臺前。
她拿起一條大毛巾,拭淨了大鏡子上面的水霧。鏡子裡,一具欺霜賽雪的酮體,顯露出來。
剛剛出浴的美好酮體,白裡透紅,散發著異樣的魅惑氣息。慈禧看著看著,自己都為之心動了!
這真是上天鍾靈毓秀之作啊。
蔥管樣的纖指,輕輕撫過自己的胸脯,扯動著體內最隱秘的神經,**的身軀微微顫抖。
此時,慈禧的頭腦無比清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