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是時候“本色演出”了。
再往這一千騎兵身上看:左邊,腰懸一柄長長的馬刀;右邊,是一支自左肩斜挎而右的“七連珠”馬槍,閃著寒光的槍筒,由一個黃銅活釦,牢牢扣在鞍具上面。
時已初冬,黎明時分,更是風緊霜寒,在場親貴文武,縮頭縮腦,搓手跺腳,有的人呵著手,有的人還吸溜著鼻涕。但這一千軒軍,一個個在馬上挺直了腰桿,目不斜視,由始至終,竟是咳嗽都沒有一聲。只有戰馬粗重的鼻息和偶爾的嘶鳴,打破寂靜,更添金戈肅殺之意。
始終獵獵作響的,是他們身上的短斗篷。
衣甲鮮明,兵器犀利,氣象森嚴,遠遠看去,許多人都覺得心底隱隱生寒。
卯初三刻,午門城樓之上,突然鐘鼓齊鳴,這是一個預告:小皇帝即將奉兩宮皇太后鑾駕出午門了,同時——
鐘鼓甫歇,**方向,車轔轔,馬蕭蕭,一隊車馬向午門緩緩馳來。
午門前面,王公親貴、文武百官裡邊,耳朵尖的,聽出一點異樣來:這車輪滾地的聲音有古怪!
很快,這一隊車馬進入了“外廣場”。
這也是一隊軒軍近衛團的騎兵,兩百人左右,人更彪悍,馬更雄壯,顯然是精中選精。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