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都逃不過自己的毒手啊?這。。。。。。這是從何說起?
回想自己穿越前,似乎並沒有這個毛病,雖然喜歡的女性,少有蘿莉,確實是御姐型的多一些,那最多也就說明自己是個御姐控,怎麼也沒到嫂子控的地步呀?何以穿越之後,卻盡是跟各種嫂子產生緣分呢?難道說,是受了自己的“本身”,那個關三的影響?
再想一想,忽然明白了。這個年代,黃花閨女們都躲在深屋小院裡,哪裡去尋?不到洞房掀開紅蓋頭的那一刻,是等閒連面都見不得的,所以自己能看見的女人,當然只有各種嫂子了。
說穿了便毫不稀奇,不覺啞然失笑,笑自己的無事自疑。
既然想通了,就把這些雜念拋開,將心思轉到正事上來,開拔之前,還有兩個人是要見的。一個是寶洌В��宰約罕厝灰�興�淮��皇親約閡桓雋�肺涔伲�豢贍芪薰嗜ド細�蠹��荒芫駁人�扇死創�恕A硪桓觶�蚴巧匣卦誑��鶯染鋪�����降哪歉齷崴笛蠡暗木偃耍�刈糠蠶嘈牛�飧鼉偃耍�謐約何蠢吹募蘋�校�岱⒒泳藪蟮淖饔謾�
關卓凡還記得,他叫利賓,在右安門外的法源寺內借住。
第十六章 總爺吉祥 (二更)
第二天一大早,關卓凡便坐了車,來到離南門不遠的法源寺。
法源寺是座規模頗大的寺廟,每到大考之年,便有不少來京應試的舉人在這裡借住,既能省下客棧的使費,又可以跟一班文友談股論經。寺廟裡對這些舉人也很客氣,因為這些人中,保不齊誰就是未來的學士御史,宰相封疆,若是刻薄了他們,鬧出王播“三十年來塵撲面,而今始得碧紗籠”的笑話來,那名聲就難聽了。
進了寺廟,找到知客僧,把利賓的姓名容貌一說,知客僧便連連點頭,說確實有這麼一個舉人,上年會試名落孫山,卻還一直住在寺裡不肯走,平日裡頗為倨傲,沒把那班同住的舉人放在眼裡,因此人緣也不太好。到了上個月,不知為了什麼,卻突然間搬走了,至於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
關卓凡深自懊悔,自己應該當時就來找他!偌大的京城,現在卻是到哪裡去尋?一個大好的人才,就這樣失去了結交的機會,實在太可惜。
他悵然若失地回到城南的營裡,把日常事務分排了,又叫過張勇和丁世傑,把開拔前的各種準備,又細細詢問了一遍。
“請關千總放心,一切都備妥了。”丁世傑持著名冊和軍需單子,一項一項的指給他看,“準定於四日後的辰正開拔,由林千總的東營先走,咱們西營相隔五里續行。”
辰正,那就是早上八點,關卓凡點了點頭。這些日子,他愈發感覺到丁世傑的得力,是個可用的人。他算了算日子,轉頭對張勇說道:“老張,有件事,要麻煩你替我辦一下。”
“是,請老總示下!”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關卓凡擺擺手,笑道:“前些日子,我說過我換了宅子。喬遷本來是該請大家喝酒的,只是現在新宅子那兒太亂,還是把酒席擺在老宅子好了。加上眼看要離京了,咱們趁這個機會,喝上兩杯,樂一樂。時候就暫定在後天,要請的人,回頭我列單子給你。酒菜和桌子什麼的,就請上回咱們去的那家奎元館送過來……”
提起奎元館,他卻忽然想起一樁心事來,呆呆地看著張勇,沒了言語。
張勇被他看得有些發毛,陪了個笑,試探著問:“老總……?”
“唔,唔。”關卓凡回過神來,說道:“對了,另有一件事。你替我查一查,上回那個唱曲的小……小牡丹還是什麼的,是哪個院子的姑娘。”
張勇和丁世傑擠擠眼睛,臉上都露出會心的笑容。張勇便笑嘻嘻地說:“老總,您說的那個是小棠春,我這就去奎元館,找張老闆一問就知道。”又湊近了關卓凡,神秘兮兮地說:“要不要給您弄瓶額世保說的那個合春酒來?”
關卓凡一哂,無奈地搖搖頭,且不去理會他們,取了紙筆,寫起客人的名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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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的事情辦得很有效率,還沒開午飯,便已馳回營中,向關卓凡交差。
“都說好了。菜是燕席,照您的單子,一共五桌,後天下午送來,都是盒子菜,在灶上溫一溫就成。張老闆聽說是您辦席,格外巴結,另送六壇竹葉青,再派三個跑堂的,幫著一起招呼客人。”
關卓凡很滿意。這是他第一次請大客,能辦得圓滿些,當然好。
“小棠春的出處,是在新街口的紫春館。”張勇壓低了聲音說道,“一共二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