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下結論。咱們慢慢琢磨。嗯,我設計了一種半跪的射擊姿勢,一種俯臥的射擊姿勢,咱們切磋一下。”
華爾這才明白關卓凡為什麼要帶槍進帳。
只見關侯爵右膝跪地,槍托抵肩,右手扣扳機,左手託槍身,瞄準。華爾眼睛一亮,心中暗喝一聲彩!
接著關侯爵俯臥在地,雙肘支撐地面,左肘前、右肘後,依然是槍托抵肩,左手托起槍身,右手扣住扳機,瞄準。
華爾大讚:“逸軒,你真了不起,雖然我還不好說低姿射擊和隊形之間的關係,但就低姿射擊本身而言,你的姿勢非常的科學,我要好好向你學習研究。”
關侯爵額上微汗,面上微紅,心中暗叫慚愧:可憐我大學軍訓的時候沒學過啥跪姿射擊,臥姿倒是學過的,但早就還給了教官。昨天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比劃了半天,拼命回想戰爭影視劇裡的鏡頭,今天的表演總算沒怎麼走樣。
南軍已經已經進駐了傳教士高地,但並非全軍留了下來,一支一萬五千人左右的部隊越過傳教士高地,正向傳教士高地和查塔努加南邊的盧考特山之間的方向運動。
帶隊的正是南軍大將朗斯特里特。
這是一個不小的麻煩。如此,這支南軍可以從側翼和傳教士高地的主力部隊呼應,能夠從南面威脅查塔努加,北軍自西向東進攻傳教士高地的時候,右側背會暴露給這支南軍。
這個情況超出了關卓凡原先的預計,使他警醒自己:南軍的布拉格和朗斯特里特都不是無能之輩,絕不可以因為奇克莫加一役的得計,生出一點輕敵之心,以為敵人可以被玩弄於自己的股掌之上。
另外,現在查塔努加的東北和正東方向都被南軍掌握,如果北軍意圖斷敵後路,只能兜一個大大的圈子,由南而東繞過傳教士高地,再折而向北,運動到傳教士高地的東面。北軍如果真要這麼幹,盧考特山和傳教士高地之間的谷地就是必由之路,南軍這個佈置也有保護自己後路的作用。
不過關卓凡和格蘭特都無此意。查塔努加周邊地形相當複雜,短時間大範圍運動並不容易,特別現在是雨季,地面上動不動就出來一條昨天還不存在的河流,很難精確預計行軍時間。很有可能主戰場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這支負責抄敵後路的部隊還在跋山涉水。
關鍵是北軍的戰略目標雖然是吃掉這支八萬五千人的南軍,但並不要求“全殲”,而是“徹底擊潰”就可以。這裡是田納西,南軍主力田納西軍團大多是本地子弟,建制被徹底打散了自然就各回各家,不會再歸隊了。田納西軍團也就隨之煙消雲散。這也是這個時代的戰爭的一個基本特點。
既然南軍主力已進佔傳教士高地,謝爾曼部也到了田納西河對岸,那就要儘快行動,不給南軍更多的時間調整加固。
田納西戰區司令部制定計劃如下:
昆布蘭軍團派出一支部隊,策應謝爾曼軍強渡田納西河。
謝爾曼部過河後的第二天一早,總攻發動。
謝爾曼部由西北向東南攻擊傳教士高地的北端,這裡地勢較為平緩,為南軍右翼,謝爾曼部即為我軍左翼。
中部,傳教士高地主嶺由昆布蘭軍團十四軍和松江軍團一部負責進攻。
傳教士高地的南端由松江軍團主攻,這一段地勢最為陡峭,重點是傳教士高地的最高峰“瞭望山”。此為敵之左翼,我之右翼。
松江軍團一部和昆布蘭軍團二十軍一部奔赴傳教士高地和盧考特山之間的谷地,阻擊南軍朗斯特里特部。
昆布蘭軍團二十一軍為總預備隊。
軒軍的具體安排如下:
第一師洋一團、德字團、第二師祿字團參與中路進攻傳教士高地主嶺,有洋一團的兩個營的斯潘塞,數量似乎略少,但關卓凡目測,此路的勝負手在於炮戰,對斯潘塞的需求也就略少。
第一師克字團、、魁字團、第二師先字團負責攻取“瞭望山”,克字團、先字團各有兩個斯潘塞營,共四營斯潘塞,火力最強。攻取“瞭望山”後,敵我高低之勢易位,可和中路兩面夾擊傳教士高地主嶺。
第二師洋二團、建字團和友軍共同阻擊朗斯特里特部,洋二團兩個斯潘塞營。這一路並不要求一定擊潰敵人,而是要將朗部死死擋住,不使其有能力給我軍側翼製造麻煩。
城內城外的氣氛迅速緊張起來。
謝爾曼參與制定總攻計劃、領了本部任務之後,趕回自己的部隊,著手準備渡河。
於是,關卓凡著實見識到了美國這個新興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