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地脈,壞風水,幹天地之和,蹙生靈之命”——好大的帽子!還有什麼,會驚擾‘山川之神,龍王之宮,河伯之宅’,嘿嘿,看來徐侍講和鬼神們很熟啊。”
關卓凡抬起頭來,說道:“這左一個‘地脈’,右一個‘風水’——哼哼,我就不解了,是不是這‘地脈’、‘風水’,只有中國才有,一出國門,立即無影無蹤?不然,英國、美國,修了這麼多的鐵路,都修到地底下去了,按理說,早就該亡國了!可是為何人家的鐵路修得愈多,國勢愈加蒸蒸日上?”
“還有,徐侍講真的和鬼神們很熟麼?不然怎麼會曉得,修鐵路會驚擾‘山川之神,龍王之宮,河伯之宅’?嗯,我是不是該學西門豹,請他去跟龍王河伯譬解譬解?”
這不是好話!在座的不少人都不由失色,不知道關貝勒只是譏諷憤激之語,還是真要這麼幹?
關卓凡再次提高了聲音,說道:“諸位,這地脈、風水、龍王、河伯,哪一本聖人之書講過?是《論語》,還是《孟子》?我只曉得孔子‘不語怪力亂神’!國家論政,搬出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這是儒林之士應分應為嗎?這還算不算天子門生?”
這一頂又一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