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會兒,看看血漬又沾到了新換的短褲上,抑鬱: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墊個衛生棉麼?這叫什麼事啊?我是男孩子啊男的!瞅了瞅花間葉的書包,更加抑鬱了。
等花間葉艱難萬分地佝僂著腰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嶽小寶仍舊一臉委屈地坐在原先坐的椅子上,大大的眼睛裡泫然欲泣。看到花間葉出來,連忙上前去扶了一把,然後兩人一起坐到床沿,紅了臉,溫柔地問道:“阿葉有哪裡不舒服麼?”
想想自己真是太矯情了,阿葉是女孩子,流了那麼多血,疼的要死,都沒像自己這般要死要活,真是太不像話了!嶽小寶自我唾棄了一番,擠出一個笑容,拿過毛巾主動幫阿葉擦乾頭髮,然後說:“阿葉,再睡一會兒吧,天亮了再回去。”
花間葉睨他,順便捏捏臉頰,摸摸胸膛,佔點便宜:“當然要待到天亮。不過,早上哪有時間回家?直接去學校得了。小寶,你傻了麼?”
嶽小寶囧,鼓起臉,彆扭地不再接話。輕哼了一聲,拿過電吹風,幫阿葉吹乾頭髮,拉到床上,蓋上被子:“睡覺!”
花間葉眨眨眼,還是很擔心蘿蔔弟弟,於是,探過爪子,卻在半路被截下了,嶽小寶瞪大了眼睛,紅著臉,怯怯地拒絕:“阿葉,今天不行了,改天吧。頻率太高也不是好事。”
花間葉眼角抽啊抽的,臉蛋緋紅,收回爪子,粗聲粗氣地辯解:“誰說我要做這個了?人家只是想看看你的蘿蔔好了沒!哼!小寶你果然思想不純潔,才會想到那種事情的!”
嶽小寶尷尬,握了花間葉的爪子,湊過去,輕聲回應:“沒事的,阿葉不要擔心了。要是明早還沒好,就去醫院看看吧。”最後一句嶽小寶說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為毛他要為這種事情進醫院?會被笑死的!
“真的不疼麼?”花間葉狐疑,明明都流血了,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嶽小寶遲疑地點點頭:“有點,但是沒像阿葉那般疼。”男孩子第一次也會疼的吧,嶽小寶心裡打鼓,堅決不承認自己有什麼問題。
“哦。”花間葉點頭,“那真得去看看了。”蘿蔔壞掉的話,小寶你真的可以去做女孩子了。百合什麼的,真的沒有但沒來得有趣啊。
嶽小寶長吁短嘆一夜未眠,欲哭無淚。真是背到家了,好不容易可以娶媳婦兒了,為毛會發生這麼離譜的事情?同時又想到,獨自在外過夜並且跟阿葉做了這種事情,會被阿葉爸爸討厭的吧?而且,前幾天剛剛跟阿葉媽媽保證了結婚前不會佔阿葉的便宜,唔,怎麼一被誘惑就沒有堅持了呢?
早上去學校的時候,嶽小寶蔫蔫的,看上去格外沒有精神。花間葉也覺得腰痠腿疼,無精打采的樣子。兩人一進教室,早已等候在旁邊的百川立刻撲了過來,哭訴嶽小寶出賣她。
花間葉把她從自己脖子上拽下來,懶懶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小寶說的?那隻紅毛狐狸心眼兒多得很,說不定你自己不小心被他誘惑了,不自覺說出心裡話了呢,不要冤枉我家小寶。”
百川不服氣地哇哇大叫:“怎麼可能?這兩天我一直小心翼翼地避開他,連話都沒說幾句,更不用說單獨相處了,他哪有機會套我話?”
花間葉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小茜,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做欲蓋彌彰麼?你這種反應,他要是覺得你心裡沒有事情瞞著他才怪!好了,我很忙,自己慢慢想去吧。”
百川不依不饒,拽著花間葉的袖子就是不撒手:“小葉子,你要是敢拋棄我的話,我就把昨晚你跟嶽小寶在外面過夜的事情,現在就打電話告訴你媽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幹什麼去了,那麼明顯的事情誰看不出來啊,沒想到小葉子你也有叛逆的時候啊。
花間葉臉皮一抽,本想不予理會,可是一轉頭就看到嶽小寶可憐巴巴地望著她:阿葉,這件事情被你媽媽知道了,我們就死定了!花間葉嘟了嘴,只好耐心應付她:“你想我怎麼幫你?事先說好了,別指望我去跟那隻紅毛狐狸鬥心眼,小姐我沒那本事!”
百川悻悻然地撓了撓後腦勺,又不甘心如此放棄,眼珠子瞟了一圈,說:“那你幫我向手冢君表白吧,看他願不願意接受我。”
花間葉嘴角一抽,還沒來得及拒絕,嶽小寶倒先反對了:“不行!這個絕對不能幫忙的,阿葉。百川,表白要真心實意,別人幫忙的話,還算是你自己的心意麼?”
阿葉本來就跟手冢剪不斷理還亂,怎麼能去跟他表白呢?萬一死灰復燃,誰也得不了便宜,百川,你腦子被驢踢了吧?是真想追手冢還是慫恿手冢來追我們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