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跑到了隔壁雲衣所居住的房間。
“雲衣!”
她使勁敲了敲門,可是門內卻沒有任何反應。
“雲衣!快開門!”
她又大喊了一聲,然後又仔細的探聽了一下房內的動靜,可還是沒有聽見一絲絲的聲響。
就像是。。。。。。裡面根本就沒有人一樣。
水月的眉頭一皺,本是想要推門就這麼闖進去算了,可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畢竟。。。。。。
就在這個時候,水月的身後響起了一陣聲音。
“月。”
是雲衣!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水月的心中不知為何的突然緊了緊,急忙轉身,直到在看到雲衣的那張臉的時候,她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你剛剛去哪了?!”
她連忙上前,臉上是連她自己都未能察覺到的緊張情緒。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間變得這麼奇怪,只是在剛剛她站在門外一直得不到雲衣的回應的時候,她的頭腦就只覺得陣陣的發熱,腦海裡只剩下了自己不聽加快的心跳聲。
“先進來吧。”
雲衣在她身後輕輕笑了笑,然後又上前替水月開啟了房門,請她進去。
水月收回思緒,輕輕低了低頭,走進了裡面。
在她低頭的瞬間,她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雲衣的右手之前被咬傷的地方,卻被他寬大的袍子給遮住了。
她又迅速將視線收回。
走到屋內,水月便開門見山的問了。
只不過不是一開始她打算想要詢問雲衣關於小爪的的問題,而是問的他手上的傷。
“我能看看你的手嗎?”
她話一出,雲衣的表情就好像僵了僵,可是又好像沒有,水月分辨不出,只覺得他的眼神似乎不像以前那般的自然的,好像一舉一動都存在著刻意。
就連他嘴角一向柔和的笑意都多了幾分牽強之意。
“無礙了,我剛剛就是下去尋了些藥物包紮了一下,明日就好了。”
他輕聲答道,緩緩走到了水月的身邊,拿起桌上擺放著的茶壺,替她斟下了一杯清水。
“去包紮?”
水月的眉又皺了皺。
如果真的是沒有什麼問題,那麼點血牙印,他會犯得著去包紮嗎?
雲衣嘴角的笑意開始擴大。
“天族只是先知天命,不比血族的癒合之術,自然需要處理了。”
他邊說邊放下了手中的茶壺,可是水月卻一下子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特意避開了他受傷的手腕。
“你還想要瞞我什麼?”
水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