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說什麼。
“媽媽。。。爸爸。。。”
“不是。。。。”
“不是的。。。媽媽。。。。媽媽不是這樣的。。。”
君淵寒完全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什麼爸爸?媽媽?這是什麼意思?
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奇怪的詞語,也沒有聽見過這麼奇怪的名字。
“尹小九,你能不能先不要哭了。。。”君淵寒看著自己胸前大片的潮溼,有些擔憂開口。
看著懷中的人,卻發現,他額頭上隱隱冒出了細汗,整張臉泛著不自然的潮紅,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汗還是淚水,順著光潔的脖頸流入他的衣襟,鼻尖充斥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體香。
君淵寒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暗沉,抱著水月的手微微一緊。
“魅,去抓傷寒的藥,要快。”君淵寒轉頭不再看,握緊著五指,對著暗處的魅吩咐。
“是!主子!”暗處的魅閃身來到房間中央,看著自己的主子這麼溫柔的抱著一個男人,心裡是感慨萬千啊!看來自己家的主子就是……呃……就是獨特……
魅不再去想。
主子喜歡的,他都不會反對,即便是……
而且,自從有了尹公子,他才覺得,主子終於不再冷冰冰的,臉上終於有了正常人應該有的表情。
會擔心、會生氣、會笑。
魅其實是很為主子開心的,想到這裡,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等等。”魅剛準備離開,就被君淵寒叫住。
“順便買些甜點,還有多買點營養的食材,交給廚房的人。”
魅聽完,瞪大著雙眼看著君淵寒,這還是他們以前那個鬼歡堂的冷麵鬼王嗎?怎麼跟個管家一樣了?
這變化太大,魅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還不快去!”君淵寒冷喝一聲,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許不自然。
“是!”魅點點頭,立馬消失在房間內。
水月迷迷糊糊中,只感覺自己全身又冷又熱,頭痛的不得了,還口乾舌燥的。
可是,卻一直有那麼一個人,一直在自己的身旁照顧著自己。
她時常能夠感覺到,一個寬大的手掌扶住自己,嘴邊好像有人在輕輕在喂她喝水。
有一次還感覺自己的胸前好像被什麼東西裹的很痛,水月反抗著,結果被一個沉重的東西壓住的動彈不得。
水月不知道這樣過去了多久。
只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在照顧著自己,替她擦臉,換額頭上的溼布,時不時替她喂水。
終於,水月漸漸的睜開了雙眼,身上蓋著重重的棉被,外面傳來呼呼的風聲。
自己的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水月翻了個身,極力想坐起來,立馬就有一雙手,托住了她的後背,另一隻則是拿起了一旁的睡枕,放在水月的背後,輕輕把她放在睡枕上面。
水月這時才看清楚,原來是君淵寒。
這些天?都是他一直在照顧自己嗎?
只不過看著好像有些不同了,水月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同。
“是你。”水月輕聲開口,聲音沙啞無比,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你先把藥喝了。”君淵寒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正準備拿給她。
水月嫌棄的皺了皺眉,立即用手擋開了那碗藥汁。
“算了,你還是留著自己喝吧。。。”她喜歡草藥,可沒說喜歡喝草藥。
那麼苦的東西,太難喝了。
水月閉眼調動著內息,靈力充斥著身體的每一處,很快,水月就覺得自己精神多了。
可是,水月卻感覺體內的靈力有那麼一點不同了,似乎,更強大了?
“這又是哪?”水月打量著屋子,明顯不是鬼歡堂的房間,屋子裡簡潔大方,看上去賞心悅目。
而且超凡的安靜。爐火也緩緩地飄著紅色的火光。
“爐火?”水月驚叫一聲 ,這才覺得空氣中寒冷的溫度,轉頭看向窗外,半掩著的窗戶外面,好像下著雪。
“雪?冬天?”水月不可置信的看著君淵寒,自己這是在做夢嗎?
“你……昏睡了快兩年了。”君淵寒頓了頓,一雙眼睛盯著水月,眼裡有些莫名的情緒。
兩年?難怪覺得他的五官好像是變化了一點,隨著年齡的增長,五官的輪廓顯得更加完美了。
可是,她明明只記得,自己看到了去新月森林之前的事,還有離開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