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
君淵寒把刀拿了起來。
“這支。”水月又提提他的右手。
“把叉子拿起來。”君淵寒都跟著照做了。
“把叉子放在肉上面。”
“對。。。。就是這樣,從這裡切。。。恩,好吧,放到嘴巴里。”
“味道怎麼樣?”水月從後面繞過來看向君淵寒的臉。
只見他的臉有些不自然,甚至微微有些泛紅。
水月這才覺得,這樣的姿勢,就好像自己從後面摟著他一樣,曖昧之至。
水月連忙鬆開了手,退到一邊。
“對不起,我不。。。。”
“很好吃。”君淵寒打斷了水月的道歉,聲音裡充滿著愉悅。
“噢。。。那就好。。。你慢慢吃。。。”水月連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覺得有些渴,拿起一邊的杯子就往嘴裡面倒。
“噗。。。咳。。。咳咳咳。。。。”水月噴出一大口酒出來,被嗆的眼淚直流,雖然用靈力把吞進去的酒逼了不少出來,可是口腔裡的辛辣還是讓水月受不了。
君淵寒第一時間衝過來,一隻手拍打著自己的背,一隻手倒了一杯茶。
水月一邊咳嗽一邊看向童果。
“咳咳咳。。。。你。。。咳咳。。。你怎麼。。。不說是酒。。咳咳咳。。。”水月結果君淵寒遞過來的茶,猛的灌進了喉嚨裡,火燒般的感覺果然減輕了不少。
她就是不能沾酒,從小到大就是這樣,沾一點就頭暈腦脹的。
童果看向水月咳嗽成這樣,也擔心的跑了過來。
“你也沒問啊!我怎麼知道你不喝酒的!再說了,這酒這麼大味道,你難道聞不出來?”
童果的語氣帶著些懊惱和責怪,輕輕拍著水月的後背。
水月只覺得自己被燒起來了一樣,渾身有點發熱,腦袋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聽著童果說話的聲音也有點縹緲。
“我先出去。。。”水月晃晃頭,不行,這裡太悶了,她要出去透透風,這樣才能保持清醒。
剛一起身,就感覺天旋地轉,然後落入一個熟悉的懷中。
水月使勁掐著自己,保留著最後一點意識。
“放我。。。。下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一定是君淵寒。
“你。。。放我下來。。。”
“童果。。。童果。。。”水月叫著童果的名字,想讓她帶自己走,卻漸漸失去了意識。
“把她給我吧!”童果看著水月這樣,無比擔憂的開口。
“童果……童果……”君淵寒看著水月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臉越來越黑了。
“交給她吧,沒事的。”柳彬也上前,看著水月這樣不省人事,也只有童果能夠照顧她了。
君淵寒黑著臉,放開懷中的水月,轉身離開了酒樓。
童果連忙接過水月,將她扶進酒樓裡面。
第二天,一大早,水月就逐漸睜開了眼,從床上坐了起來,天已經亮了,頭好像爆炸了一樣痛。
她慢慢打量著這裡,床上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既溫暖又溫馨。
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
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看來是童果的房間了,水月舒了一口氣,揉揉太陽穴,從床上起來。
推開窗戶,雪已經沒有下了,外面是一片平坦的天空。
看來,這裡是入仙酒樓的五樓了,只有這樣的高度,才能看見這樣的景象吧?
水月朝下面望去,還是白茫茫的一片,刺得水月的眼睛有些微微眯起。
水月推開房間的門,走下了樓梯。
酒樓裡面空蕩蕩的,連一個下人都沒有。
“小九?你醒來了?”童果從廚房裡面走出來就看見剛下樓的水月,欣喜的開口。
“恩。”水月輕輕應了一聲。
走到了一樓,柳彬和君淵寒已經坐在了桌子上,上面擺著的是童果精心準備的早餐。
君淵寒的臉色異常難看,水月微微有些皺眉。
“諾!那邊那個屋子!可以洗漱,洗漱完了就吃早餐!”童果打斷水月的思想,指指不遠處的一座房間。
順著童果指的方向,水月不再去想,走了進去,不一會,洗漱完畢便出來了。
“童果,你的酒樓這是要關門大吉的節奏嗎?”水月調侃著開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