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出現了兩個人影,正是之前刺殺水月的兩人。
“在!”
兩人齊抱拳大聲答道,可兩人望向身前之人的眼神裡明顯多了幾分害怕。
“你們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番?我讓你們下此殺手了嗎?啊?!”
他猛地回頭繼而轉身,將所有的氣都發洩在了跪在地上的兩人之上。
“回主子!我們。。。。。。我們並沒有。。。。。。沒有。。。。。。”
兩人想辯解,可是一想到女子身上的傷,就覺得百口莫辯。
只有兩人的心中最清楚,他們真的沒有刺傷那名女子,主子的命令,他們不敢違抗,況且,那麼大一片血跡,他們的刀尖上卻未沾染分毫,是不是也有些說不過去?
可陌行此刻哪裡想的那麼多,滿腦子就是那一大片真實的血色,根本聽不進去兩人的解釋。
“你們兩個,老規矩!”
陌行果斷的開口,緊接著也便跟上了前面幾人的步子,再也沒去管二人。
而後面跪著的風順風林二人就只得認栽了,十分不情願的起身,接著便消失在了竹林之中領罰去了。
另一處的司愉早已經備好藥箱,正等著給水月處理血跡和傷口,奈何君淵寒又遲遲不離去,她亦是無從下手,卻又不好上前跟臉色極差的君淵寒搭話,只能暗地裡給半垂著眼的水月使眼色。
水月也頓時明白了過來,拖著虛弱的身子在君淵寒懷中輕笑道:“我沒事,只是一點血而已,我哪裡有那麼嬌弱?你先出去吧,有司愉在這。”
“是啊是啊!皇上,你就快些出去,讓我給水月看看吧!!!”
司愉也是一臉焦急的接下水月的話,步子卻不敢前進一分一毫。
畢竟當初在雲常閣的一幕幕她心中還是有所忌諱的。
君淵寒緊了緊手,死皺著眉看向懷中明顯已經虛弱不堪的人,很是不贊同她剛剛說的話,卻也明白當務之急不在於別的,而是傷口的處理問題。
“我待會進來看你。”
他交代著,接著便輕輕將她從自己懷中轉移到了床榻上。
見此,司愉也趕緊上前搭了一把手,然後招呼一聲讓君淵寒放心離開,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她這才合適將水月的衣服小心褪下。
這難免會牽扯到傷口,突然的疼痛令水月止不住的輕哼了一聲。
司愉面色一沉,手中的動作越加緩慢放輕了起來。
“你呀你!真不知該說你什麼好了!”
司愉邊替她處理著傷,一邊還不忘不滿的訓斥了水月幾句。
“怎。。。。。。怎麼你倒是。。。。。。怪起我來了?”
水月狠狠拽著手中的被褥,斷斷續續的狡辯著,看著一臉不開心的司愉,倒是覺得有幾分好笑,卻又疼的笑不出來。
“怎麼不怪你?”
司愉白了她一眼,像是在教訓個不聽話的小妹妹一樣,接著拿起一旁的手帕在溫水中打溼,替水月小心的擦拭著。
“你要是不亂跑,陌行那個討厭鬼又怎麼會把你傷成這般模樣?”
說起陌行,司愉似乎格外的憤怒,遠遠不止是因為水月受傷。
“討厭鬼?”
水月刻意咬重了著三個字。
平日裡,司愉是絕對不敢得罪一丁點皇家的人,今天倒是還學會給他們取綽號了?
“跟我說說?他怎麼你了?”
水月突然變得有些感興趣起來。
這兩人長相如此相近,而陌行又是各種攪局的主,日後司愉要是在兩人之間生活久了,說不定就離精神分裂可就不遠了。
“別提了!”
司愉十分惱怒的偏了偏頭,一想起進宮初遇陌行那時他那般調戲自己,她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手中的力度也在無心中加重了些,惹得水月一個激靈,痛撥出聲。
屋外守著的君淵寒本就十分在意裡頭的動靜,更何況又有內功相助,聽得是一個一清二楚,心中也是一陣陣發慌,連忙想進去檢視一二,卻又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正左右躊躇著,剛巧陌竹也尾隨趕了前來。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口角之爭
屋外守著的君淵寒本就十分在意裡頭的動靜,更何況又有內功相助,聽得那叫一個一清二楚,心中也是一陣陣發慌,連忙想進去檢視一二,卻又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正左右躊躇著,剛巧陌竹也尾隨趕了前來。
“東鑰皇!這。。。。。。蘭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