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愉!可以了!我不許你再這麼喝下去了!”
水月哪裡還看得下去?不得不出口阻止。
可是司愉倒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繼續著她的動作。
“我不知道陌行跟你說了什麼,讓你變成這樣,可是陌行是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嗎?他那個人極不穩重,說的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的!”
她見司愉這般不為所動,只能再一次開口,邊說著還邊將司愉已經放到嘴邊的酒杯給截下了。
一個劇烈的抖動,司愉杯中的酒也只剩下了一半。
司愉沒有抬頭,只是有些痴愣的盯著兩人手中的一個酒杯,十分低落的問著。
“你今天。。。。。。是來陪我喝酒的,還是阻止我喝酒的?”
話一落音,她的肩膀顫了顫,似是回憶起什麼十分不願回憶的事情。
緊接著,水月便看見她的臉頰出現了兩條溼潤的痕跡,終點聚集在她輕顫著的下巴,凝聚成滴,滴落在她的身上,在她淺色的裙衫之上暈染開來。
水月的手抖了抖,盯了她一眨不眨的眼半餉,終是妥協般的點了點頭。
“好。。。。。。”
水月當即鬆開了自己手,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要是不願說,我只陪你喝就是。”
她也是下了狠心一般,立馬二話不說的就拿起之前的竹筒給自己面前的酒杯添滿了清釀,然後也不管不顧身邊的司愉,獨自一人飲盡。
緊接著又是第二杯。。。。。。
第三杯。。。。。。
第四杯。。。。。。
如此往復。
司愉一直都沒有說話,更沒有出手制止,直到水月猛灌了自己快要十杯的樣子,她這才突然又重新將自己手中的酒倒入口中。
水月聽聞動靜,手中的動作一頓,這才緩慢的看向身邊的人。
而這時,她的臉頰已然泛著些許粉紅色了。
“哈哈!這才幾杯清釀,你就上臉了?”
司愉剛一放下酒杯就看清楚了水月的臉色,有些好笑的說著。
“我現在倒是真相信了,你還真是不能喝酒。”
說完,她又搖了搖頭,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嘴邊的笑意一僵。
“或許吧。”
水月無奈的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不能喝酒。
但她知道,父親也是不能碰酒,只有在慶祝的日子他才會偶爾喝一喝母親釀製的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