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陌行來!他竟然敢當著皇上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嫌命長啊!
心中這樣想著,表面上卻是不敢透露出半分來,只是腳下的步子一步步的朝著陌竹靠近,儘可能的遠離了正處於極度危險中的君淵寒。
一時間,幾人之間除了陌竹道歉之後,誰也不敢再接下半句話了。
水月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於一旁的司愉,一邊不停的給她使眼色,一邊低聲令了一聲:“司愉!!”
司愉也立即領悟過來,連忙點了點頭,接著就忙扯了扯身邊陌竹的衣袖。
“我們快走吧!”
司愉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開口,剛一說完就強行拉著他跟著自己的步子走向門,可陌竹還等待著君淵寒的反應,似還有些不願離去。
“走啊!”
司愉稍稍放大了聲音,然後又有些著急的看了一眼水月,見她仍舊給自己使著眼色,她自己手中的力度更是加大了許多。
而水月私底下的手也同樣是如此緊緊拽著君淵寒。
她看了看司愉,接著又轉向她的身旁,對著陌竹輕搖了搖頭,眼中閃了閃。
他當即也心領神會。
現在能牽制住君淵寒的也就屬水月一人了,若是他們還在這兒,她也不好開口說什麼,若是他那個不知情況的弟弟又接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情況只會比現在更糟糕。
這樣一想,那他們還是儘快先離去,眼下的事情。。。。。。那還是之後再說吧。
陌竹只好最後一次向著兩人歉疚的行了行禮,然後又隨著司愉來到了陌行的身邊,神色已再無一丁點玩笑的樣子,從剛才開始就變得嚴肅無比。
“你!隨我過來!”
他低聲怒喝道,已沒有準備再給他留半分情面。
陌行也深知他兄長如此定然已經是生了氣,平常他的脾氣都是再好不過的,現在突然變成這樣,他也不是不識時務之人,所以肯定不會再繼續胡鬧下去了。
眼見著陌竹說完就離去了,他看了看那門外的兩人一眼,也只好轉身跟上。
待多餘的人都已經散去,水月這才堪堪收回了自己抓的已經有些失了知覺的手。
“你為什麼攔我。”
他們走後,君淵寒最先打破兩人之間的寧靜。
“咳。。。。。。”
水月將手放到嘴邊,輕咳了一陣,並沒有著急回答君淵寒的話,咳完之後又接著說道:“屋外風大,進來說吧。”
聽完她的話,君淵寒只是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也沒有邁開步子,好像還是在為剛才的事情生著水月的氣。
若不是剛剛顧忌身旁的水月,怕他要是反抗難免會傷到她,他早就衝到那陌行面前好生教訓他一番了!
見他這樣,水月也有些歉意,輕嘆一聲,只好示好般的靠進了他懷中,柔聲安慰道:“你彆氣了,我們來北齊不是為了吵架而來的,今天一切的事情你就別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不好!”
君淵寒立馬回絕了水月的話,接著又將她從自己懷中輕扶了起來。
“他將你傷成這樣,還用言語中傷你我,我怎能就這樣坐視不管?”
他俯了俯身,有些心疼的看著她因為失血和疼痛而變得格外蒼白的臉色,更加有些後悔剛剛就那樣放任陌行離開了。
“不知者無罪,他不知我靈力盡失,更不知道我身上有傷,是我自己故意說大話才惹得他方才不悅,出言諷刺我一番,這我也有責任的。”
水月有些無力的解說著,一想起之前的情景,她心中還有些��幕擰�
若不是他們及時趕到,自己還不知能不能撐下去。
“你又為何要說大話?”
君淵寒十分不解的問道,立馬又像是來想起了什麼似的,眼中一凝。
“他是不是在竹林之中對你做了什麼?!他。。。。。。”
“沒有!沒有!!”
水月立即搖了搖頭,打斷了君淵寒那些令他的情緒會更加激動地猜想,忙解釋道:“我只是不知他是敵是友,所以為了自保才出言恐嚇他一番的,原本是想借此讓心生畏意不敢再出手試探,誰知你們就趕來了,我。。。。。。”
“咳。。。。。。咳。。。。。。”
因為說的有些急,水月有些氣息開始變得十分不順,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她又忍不住壓抑著輕咳了一陣。
君淵寒也來不及多深入猜想,只想著要立馬扶水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