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話肯定是打擊到她了。
“這是怎麼回事。”君淵寒緩緩走到幾人面前開口詢問。
“稟皇上,子欣娘娘身邊的宮女說是千琴娘娘將她們的娘娘推進水池的,屬下也只好先將千琴娘娘押完內室監!”
“不可能!”水月一下子脫口而出。
說完之後這才逐漸反應過來,自己怎麼突然又能夠說話了?
手附上自己的脖子,看向一邊的君淵寒,冷峻的臉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是他?他什麼時候給自己解的穴?為什麼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水月緩緩收回視線。
看來,君淵寒的武功真的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自己居然一點也不能察覺。。。
“這是子欣娘娘身邊的宮女親眼看見的,千琴娘娘自己也沒有否認。”
一旁的禁衛軍開口說明情況。
水月聽完他們的話連忙看向辛千琴,只見她依舊低垂著頭,一聲不響,好似已經萬念俱灰了一樣。
不可能,現在的辛千琴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水月絕對不相信,就算辛千琴以前是有些不擇手段,可現在她一定不會再這樣做了。
再說。。。辛千琴和墨子欣無冤無仇的,她根本沒有理由推她下水。
莫不是。。。今天。。。
水月的的眉頭猛地一皺,想起今天在御書房門前的事情。
墨子欣知道辛千琴去了御書房。。。
難不成是墨子欣想嫁禍辛千琴?
“辛千琴,我相信你。”水月輕聲開口,語氣中充滿著堅定。
不管怎麼樣,她都相信辛千琴不會這麼做。
辛千琴的頭微微動了動,頭上的珠花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一滴晶瑩無聲的落在腳下。
“如果我說,就是我做的呢?”辛千琴緩緩抬起頭答道。
眼眶微紅,卻異常倔強的望著水月。
水月搖搖頭,抿了抿嘴唇,依舊堅定的說:“不可能。”
此時辛千琴卻突然笑了起來,笑的無比悲哀。
水月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這樣,心裡滿是指責。
或許,剛剛自己說的話真的太過了。
可是。。。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辛千琴就這樣盯著水月半餉,臉上早已佈滿淚。
微啟朱唇,略帶嘶啞的聲音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尹小九,你真的很殘忍。”
水月聽完,久久愣怔不已。
殘忍。。。麼?
自己?
眾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這尹公子明明是在幫千琴娘娘說話,怎麼?千琴娘娘還說他殘忍?
只有君淵寒深深的盯著正在發愣的水月。
的確,這個小傢伙,真的很殘忍。
水月此時還處在真空階段,腦中只有辛千琴說的殘忍二字。
是啊,明明就在不久前,自己對她說了那番話,現在又來幫她,這樣忽冷忽熱的,對她來說,的確是很大的煎熬吧?
可是,她做不到袖手旁觀,真的做不到!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辛千琴變成這個樣子。
那自己又該怎麼做呢?
“你們將她帶回寢宮。”
水月的思緒被君淵寒的一句話打斷。
緊接著,地上的幾名禁衛軍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恭敬無比的對著辛千琴開口。
“千琴娘娘,請!”
辛千琴臉上的笑越來越大,甚至可以用誇張這兩個字來形容。
“千琴娘娘!”幾名禁衛軍看的都有些��幕牛���拐駒讜�兀�秩躒醯目�誚辛慫�瘓洹�
千琴娘娘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高興過頭了嗎?
辛千琴笑意不減,腳步慢慢向前移動著,越走越遠,笑聲也越來越大。
那笑聲從遠遠的地方傳在水月耳邊,就像是在哭嚎一般。
水月悄悄捏緊了拳頭,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視線轉到向公公身上,開口道:“走,去找墨子欣。”
向公公卻沒有立即邁開步子,而是看了一眼一旁君淵寒,見他沒有反對,便連連點頭,走在前面帶路去了。
水月緊隨在後,她一定要去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相信,辛千琴絕對不可能會推墨子欣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