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用完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
司愉將東西全部收拾好之後,又試著讓水月大早上而且是吃這麼東西之後去睡覺。
“不用了,我。。。。。。”
水月的話又沒有說完,然後再一次被司愉打斷。
只是這一次司愉卻沒有堅持讓水月去真的睡覺,而是。。。。。。
“好啊,那你就跟我談談皇上的事情好了。”
她嘴中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令水月的表情倏地一僵。
好吧,她始終還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水月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
“那我還是去休息吧。”
說完她作勢就要起身,可是卻被司愉又重新用手壓回了座位上。
“別騙我了!你要是真會休息我就不會到這兒來了,說吧!你和皇上到底怎麼了?”
她本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再一次詢問著,眼裡面好似寫著八個大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司愉!”
水月忍不住哀嚎了她的名字一聲。
“這種事情我跟你說不清楚的,你就別問了好不好!”
她現在估計就只差拿幾根香給司愉跪拜了。
可是司愉也是很不給面子的完全不買水月的賬。
“不好不好不好!”
她連連說了三句,害的水月都有些受不住的捂住了耳朵。
“你今天得老老實實的告訴我,皇上和那個南雪女帝到底是怎麼了!”
司愉仍舊是一臉堅定不動搖的樣子,而且還不由分說的伸手將水月捂住耳朵的手給拿了下來,勢要弄清楚這件事情,不然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們沒什麼,可以了吧?!”
水月又有些抓狂的抓了抓頭髮,實在是對司愉這個好奇寶寶完全的沒轍了。
“沒什麼?我才不信呢!”
司愉又忍不住白了水月一眼,又接著說道:“要是真沒什麼,那你和皇上為什麼一下就變成了這樣?”
水月只能再次撫額。
“他與那個南雪女帝沒什麼關係是真的!至於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是真的跟你說不清楚,但是主要是我的原因,你別胡亂猜想君淵寒了可以了吧?”
她這般維護的話語停在司愉的耳朵裡令她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水月被看的格外不舒服,連忙又站起身來開始催促著司愉離開。
“好了好了!我真的覺得我要聽你的話,該休息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啊!還是給我趕緊回去吧!”
司愉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水月從座位上提了起來,然後她一開始帶來的托盤也被放置回了自己的手上。
“等等啊。。。。。。。我還。。。。。。”
“打住!”
水月立馬截下了她的話,然後不由分說的將她緩緩推到了門邊,替她開啟了門。
“我去休息!你去用膳!好了,就這麼決定了!去吧!”
她刻意做出一個假笑,然後又立即將司愉推送到了門外,不等司愉再反身衝進來,她就順利的合上門。
“啪!”
一聲巨響。
司愉一轉身就被嚇得後退了大半步。
“蘭水月!”
門外的司愉立馬又上前了一步,很是生氣的大叫了她一聲。
。。。。。。
沒有任何回聲。
又過了片刻,見門內沒有任何反應,她氣急的在原地跺了跺腳,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離去了。
水月在門內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若不是這樣,自己肯定要被盤問出雲衣的事情。
她實在是不想再將任何人扯進來來了,尤其是司愉。
她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絕對不能把她也拉進來。
所以。。。。。。她只能像剛才那樣做的過分了些,這也是她唯一可以用來保護司愉的方法了。
聽腳步聲,司愉也已經走遠了,水月這也才從門邊走進屋內。
一低頭,看見自己身還著昨天的那身男裝,實在是極為不妥,所以又連忙將之前的衣服給換上了。
剛一換完,這時候,門外又突然有人敲門。
水月原本是一位司愉又來找自己了,只能輕嘆了一聲,替她開了門。
“我不是說了,我。。。。。。”
她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