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一邊小心的抹著眼淚。
楚柔靈也微微抬頭,將眼中的淚水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然後神色又恢復如初。
“進去吧。”
她輕輕開口。
是啊,傷了身子,不好。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她嘴角一勾,在轉身的那一刻,像是有意無意的望向了某個地方。
順著方向望去,正是之前她與楚嚴中打算去卻沒有去成的地方。
水月的房間。
公玉雪華此時也正在極力走向水月的門邊,一想起剛剛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若不是正巧自己前來,要是讓楚嚴中找上了水月,不知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楚嚴中應該也已經清楚他西靈的境地,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做些什麼事情出來,現在四國越亂,對西靈來說就越有好處!
只要某一國出現裂縫,他就能夠見縫插針!若是今天瑄涗受傷的事情真的被他充分利用,那麼。。。。。。
她不願再往下想,只是仍舊慶幸自己能夠順利截住那個開口說話的女子,並且成功的擊退了楚嚴中。
只是。。。。。。
她現在終於意識到了一件被她忽略的事情。
“對你,剛剛發生什麼事了?你會那麼慌慌張張的跑出來?!”
她放慢了些腳步,回首看了看她身後跟著的司愉,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裡的正事。
司愉本事無比緊張的跟在公玉雪華的身後,生怕會出什麼事情。現在見公玉雪華望著自己,而且還衝著自己發問了!她腳一軟,又立馬惶恐的下來。
公玉雪華的前進的步子也跟著一停。
“怎麼了?”
她皺了皺眉,似乎十分不喜歡司愉在此時跪了下來,而不是告訴自己問題的答案。
但是司愉跪下之後,也立即就開口了,只是過於緊張的她一時間竟連話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回稟。。。。。回。。。。。。水月。。。。。。水月她。。。。。。”
“她怎麼了?!”
後面才跟上來的君淵寒一趕上二人就看到了司愉這般被嚇得不輕的模樣,而且嘴邊還掛著水月的名字,於是連忙問了問。
畢竟,只要有腦子的人能夠看的出來。
水月一定是出事了。
所以,君淵寒並沒有因為司愉而停下步子,只是等待了一秒鐘都不到的時間,見司愉還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他便直直的快速衝到了水月門前,猛地推開了房門,衝進了屋內。
公玉雪華也趕緊跟上,可是司愉卻不敢前行,而是仍舊跪在原地。
畢竟。。。。。。之前所見的一切。。。。。。對於司愉這樣膽小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
再加上現在君淵寒。。。。。。
若是水月在房中,那倒是沒有什麼,可要是水月是真的不見了!那麼!
那麼。。。。。。
她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
司愉想到這,渾身突然一顫,這才敢抬了抬頭,望向水月房間已經被震開的房門,只祈求著剛剛自己看到的都是假的,水月並沒有消失就好了!
可惜,當君淵寒破門而入之後,房間之內,地上除了凌亂的被褥和還未乾凅的血跡之外,再無半點活物的蹤跡可尋。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又重新仔細將房間內檢視了一邊,可終究未果。
“寒弟?那位姑娘。。。。。。她?她人呢?!”
剛走進來的公玉雪華看見房間內已經完全沒有了水月的身影,也是一驚。
那位姑娘的臉上之前看上去本來就有有些虛弱,這才過去多長點時間?她怎麼就會不見了呢?
之後,兩人便一齊想到了剛剛格外反常的司愉。
“司愉!”
君淵寒大叫一聲,立刻飛奔到了還半跪著的司愉面。
“月兒人呢?!”
他厲聲問道,眼裡面彷彿隨時都要噴出火來。
司愉首先愣了愣,一聽君淵寒說水月的確是不見了,她二話沒說,是立馬便狠狠的朝著他使勁磕了個頭。
有了第一個,緊接著又是第二個。。。。。。第三個。。。。。。
“皇上恕罪!皇上饒命啊!”
她一邊使勁的磕著頭,一邊不忘求著饒,生怕君淵寒會為此時責罰了自己,腦子裡全都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