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著她。
摁了摁紫依的頭,嗔怪道:“看你乾的好事!”
“又不是我乾的,二哥,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去中原啊?父皇會一直打到中原嗎?二哥,母后為什麼生氣?”
聽說中原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東西。
可惜父皇不讓她去,說她是小孩。
去了那裡,會被人欺侮的。
可是哥哥們都去過了,姐姐也去過了,她也想去。
母后還說,在南邊,一年四季如春呢?
“母后還生氣嗎?”
“嗯,母后回來,臉色可不好看了,像是要暈倒,好像還哭了……”
“真的?”
子楚輕嘆了聲,隨即回頭道:“記著,從現在起,你可千萬別提中原,更別提什麼會打到中原……”
“為什麼呀?”紫依詫然地道。
“還問為什麼?你想想母后是哪裡來的?”
“中……原……”
紫依突得捂住了嘴,瞪大了眸子。
對啊,母后是錦宋國的公主。
錦宋國死了這麼多人,她一定難過!
紫依連連點頭,拉著子楚地手,進了門。
絲雨捧著衣服下樓,子楚正要問。
絲雨輕聲道:“王爺,別上去了。皇后娘娘剛洗了澡,吃了點東西,躺下歇了。頭髮溼溼的,又是冷水洗的澡,奴婢真怕娘娘病了!”
“快去給母后熬點薑湯啊!”
大病一場
“快去給母后熬點薑湯啊!”
“奴婢知道了,娘娘說,讓我將這衣服燒了……”
“燒了?”
子楚與紫依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啊,奴婢走了……”
絲雨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小心地棒著,出門去了。
兄妹倆齊聲嘆氣,輕輕地上樓。
順著門縫望裡探去,見母親溼發撒落在枕上,側臥向裡。
像是睡著了,便又躡手躡腳的下樓去了。
林辰一閉上眼睛,便是遍地屍體的場面。
她不是怕,而是悲哀,更是良心上的難安!
她被人給甩了,現在有她無她都無所謂了,所以都將她的話當屁一樣!
頭痛欲裂,她是怎麼了?
為誰傷心為誰忙啊?
緊接著的幾天,林辰病得暈暈沉沉,只是偶爾的抬了抬沉重的眼簾。
腦海裡閃過幾張臉,什麼也想不起來!
“二哥,怎麼樣了?母后怎麼還沒有好啊?你會不會治病啊?”
紫依握著她滾燙的手,嗚咽出聲。
子楚嗔怪道:“你出去,母后得了風寒,會傳給你的。出去……”
“我不怕,我身體好著呢!母后,你醒醒啊!二哥,快告訴父皇,讓父皇回來吧!”
“傻瓜,父皇回來又有什麼用?再說兩軍交戰,告訴父皇,只是亂了父皇的心神,刀光劍影的,要是分了心,多危險啊!
行了,你出去吧!母后會好的!
母后的身體好,從來不見生病。一定是最近累了,才病倒了!”
子楚推著紫依出門,接過絲雨的藥。
“咳……”
林辰輕咳了聲,苦味從嘴裡往下蔓延。
子楚急忙放下了碗,輕拭她的嘴角,輕聲道:“母后,很燙嗎?母后,你醒醒,你已睡了四天了,你好點沒有啊?母后?”
林辰抬起了沉重的眼瞼,還以為是耶律休。
心底一絲安慰,可當她看清是子楚時,再一次的悵然若失。
美人不再
他怎麼會回來呢?
她不是什麼美人,如今他要的是他的江山了。
子楚扶起了她,端過藥碗,柔聲道:“母后,喝藥吧!你都暈迷四天四夜了,急死我們了!”
四天四夜?
林辰無力地靠在兒子的胸前,她居然會病得這樣嚴重。
喝著苦似黃蓮的藥,只覺得胃一陣陣的噁心。
子楚急忙放下了碗,拿了一顆蜜棗,塞進她的嘴裡。
林辰只覺得四肢無力,頭暈沉沉的,像是灌了鉛一樣。
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問!
“母后,你好點了嗎?我按風寒給你配的藥,你有更好的藥嗎?母后,你想吃點什麼?”
“都是你在照顧我嗎?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