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進了水來。
等她浮出水面時,馮徵已驚得大聲吼叫了。
林辰捋了捋臉上的水,遊向了岸邊。
這水真冷啊,水潭正中很深。
馮徵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攥到了身前。
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天啊,他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林辰也是激動,雖說許久未曾見面。
可是他們依然像是昨天才剛剛見面一樣,他急促的心跳上,讓她知道,他真的活著。林辰推開了他,她的衣服溼透了,此時有些尷尬。
若是讓耶律休知道,一定像只老虎一樣。
又一想,他知道又怎麼樣?她又沒有幹見不得人的事,何懼他知不知道?
誰嚇了誰
她又沒有幹見不得人的事,何懼他知不知道?
可是這水真涼啊!
林辰輕嗔道:“上去再說,這水好冰啊!”
“嗯,小心點……你真是嚇人啊,這水潭很深的。我幾次都沒有過去……”
馮徵想伸手去扶,見她衣服溼透,曲線畢露的。
又有些不妥,縮了回來。
林辰扯了扯外衣,邊走邊笑嗔道:“到底是誰嚇誰啊?這若是大晚上的,你突然跑出來,我才被你嚇呢?深山老林之中,跑出一個大頭鬼,你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跑這裡來了?”
“說來話長,我先去找點樹枝,先將衣服晾乾了,再說吧!”
馮徵上了岸,進了林子裡,捧了一堆幹樹枝出來。
林辰已脫下了外衫,正在水裡漂洗,身上披了一塊披肩。
馮徵嘴角勾著笑,點燃了火道:“快來烤火吧!”
“太陽這麼猛,還需要烤火?瞧你,多大的人了,還傻呼呼的!將衣服晾在石灘上,立刻就能幹了。這裡的風景真好啊!”
林辰擰乾了衣服,晾在了河灘上。
提過了包,讓馮徵架起了樹枝,將披肩圍好。
揮了揮手道:“向後轉,我要換衣服!”
“啊?噢……”
馮徵的臉微紅,不好意地往前去了。
笑嗔道:“喂,你不怕上面有人偷看啊?”
“想看就看吧,老女人一個。”
林辰迅速地換上乾淨衣褲,只穿了一套粗布的衣,腰帶一系,像是男人似的。
到了水邊,將衣服搓了搓,晾在了石灘上。
這樣的好水根本不需要什麼肥皂,坐在河灘上,解下了長髮。
這才探向了馮徵,見他低著頭,還在遠處傻愣。
不由地輕笑聲,老實人還真是老實。
笑嗔道:“喂,可以過來了,我早就好了!”
“噢……”
馮徵訕笑著回頭,見她袖子卷得老高,又光著腳,理著溼發。
有錢人玩的遊戲
依然像做夢一樣,這一個月,他以為他真的要當野人了。
沒想到她會來這裡,馮徵上前。
林辰輕嗔道:“喂,你沒有帶衣服嗎?快將溼衣服晾晾吧!回頭別病了。”
“很破了,扔了!以為能到逐日國的,不想路上被人認出。
所以就抄小路過來,到雲門關時,兩國已經交戰了。
想找條小路,去逐日國找婉兒。
不想這個斷谷,越往上越高。
幾天前,想出山,見遠處有火,怕火勢燒過來,便在此處待著。
有水的地方,至少可避火。
就如你說的,這地方真是美,一想這人世間的分分撓撓,就心煩,便在此地落下腳了!”
馮徵接過了林辰遞上的披肩,不捨得擦拭。
他的身上一定很髒,在這裡,這樣的東西可是彌足珍貴。
“那你將衣服脫了,洗洗曬曬吧,嘖嘖……你是否真想成為野人啊!你怎麼活啊?”
林辰吐著氣,真是服了他了。
要是她再過一個月來,這個男人差不多就成野人了吧?
她跟他還真是有緣份啊!
“你想啊,我從斷頭臺上,被馬岱使了計,換下來的。都不敢進城,銀子都換吃的了。再說了,爬山涉水的,一個月了,那能不破!”
“破衣,你就扔了?扔哪了?補補再穿嘛!你要在這裡住上幾年,你還真穿樹葉啊?”
林辰忍不住仰天大笑,沒準還穿上草裙服了。
“你還笑,你有沒有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