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有一邊還是裂的,他竟然都不知,臉色一紅,又掃了眼床上,那裡更是凌亂的不堪入目,一時眸光閃爍著,傲嬌高冷什麼的維持不住了,很想遁走。
李嬤嬤和那驗喜嬤嬤卻是歡笑著道了一聲恭喜,兩人先去整理了一下床鋪,把那條象徵著純潔的元帕給收起來,又再次給九爺道了喜,那驗喜嬤嬤就輕快的走了一下李嬤嬤則去了耳房伺候穆青。
剩下九爺盪漾回味了片刻,待到臉上的紅暈消散,才去了另一處耳房洗漱,雙喜戰戰兢兢,悲催萬分的跟著去伺候,於是乎,就看到了九爺身上的抓痕,一道道的在如玉的背上異常清晰明顯,看的他目瞪口呆,果然那雞湯裡的補藥放的多了麼?看看穆公子都勇猛成什麼樣了?可憐的九爺什麼時候受過傷?
一時心疼,不由的多了一句嘴,“爺,您需不需要也上個藥啊?這穆公子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聞言,閉著眸子泡在木桶裡的九爺豁然睜開,眼風狠狠一掃,“笨蛋!那種傷口需要上藥麼?再說那是傷口嗎?”青青哪裡狠了,唉!他只埋怨她不夠狠啊!還可以更激情一點的。
雙喜好心的一個關切換來一頓斥責,也是覺得自己醉了,他怎麼就忘了人家穆公子在九爺心底的分量了?那就是做什麼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主子寵人家根本就是到了沒有是非,沒有底線,沒有節操的境界,不然現在能自個兒放著那麼奢華的池子不用,跑到偏房來泡木桶麼?哎吆喂,他還真是欠抽!
他自我反省了一會兒,九爺又道,“還有,以後不許再叫穆公子,從今往後,只有九皇子妃,你要是喊錯了,哼!仔細你的皮!”
九爺說的疾言厲色,甚是威風,彷彿把在某人那裡附小做低所收斂起來的氣勢都釋放了出來,似乎透過這般才能找回自己當初的威武模樣。
雙喜也算是看明白了,臉上恭恭敬敬的表達了溫順,心底則各種腹誹,哎呀喂,主子爺,您能把這會兒的底氣勻給穆公子一點麼?您可知道經過昨日大婚後,那些青龍衛們私下都怎麼說?咳咳,夫綱不振啊夫綱不振!
半響,泡著木桶的九爺忽然又道,“這木桶怎麼做的這麼小,讓夜白找人做個更大的來,不然再在書房的隔間裡挖一個池子?嗯!還是算了,對了,把書房裡原來給爺休息用的床給扔了,對,一點可以用來睡覺的東西都不要留,告訴所有正陽殿的人,這裡能睡覺地位地方,就爺的新房,切記,若是有一個說漏了嘴哼!仔細你的皮!”
九爺又耍了一回威風,雙喜只覺得好想死,主子啊!您還打算一輩子泡木桶啊!您能有點出息不?那池子說能挖就挖的?還把書房裡的床給扔了?那床也招惹您了?最後的那道命令最讓他無語,什麼所有正陽殿能睡覺的只有新房,哎吆喂,別說他們說不出口去了,就是說了,穆公子能信麼?反正他不信,他也真是醉了。想著自己的皮這會兒還能保的住不?
這邊泡著木桶,那邊穆青愜意的半躺在池子裡,這池子設計的真是貼心,裡面竟然不是光滑平整的,而是有一個適合人半躺下的凹陷,人陷進去正好把頭露在外面,再是舒服不過。她一邊想著那貨可真是會享受啊,一邊揉捏著無力的肌肉,又看到那紅痕點點,再一次暗罵那貨是禽獸。
唯一慶幸的便是,那紅痕都在脖子以下,不然今早上的敬茶她也別想出門了。
穆青正抬起胳膊,腿的看著某隻禽獸的傑作,李嬤嬤拿著個托盤走進來,便也恰好看見了,眼神瞭然的閃了閃,笑著道,“九爺還真是……對皇妃熱情,這份寵愛啊,呵呵,都留下證據了呢!”
穆青轉頭就看見李嬤嬤笑的意味深長,忙難為情的把身子都沉進水裡,如今她和這位李嬤嬤也是早已熟悉,可說這種親熱的話題還是有點不習慣,“嬤嬤,你莫要幫著他說話,他哪裡是什麼熱情,分明就是……”就是個禽獸!
這話她沒說出來,想著人家怎麼著也是那貨的奶孃,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情分會更深一點,不然也不會幫著那貨說好話。
她不說出來,李嬤嬤也能猜到幾分,就笑的更是溫和,“皇妃可是誤會九爺了,呵呵!這男人啊,對自己喜愛的女子那都是……把持不住的,更別說九爺還一直惦記了皇妃這麼久,呵呵!那份心思越深,那疼愛便是越沒輕沒重,這第一次啊,總是會有些不適,以後就好了,呵呵,九爺這會兒也心疼著呢,這不就讓老奴進來伺候您了,還去找了最好的藥來,您放心,這藥一抹上,過不了幾個時辰,那痕跡就消散了,呵呵呵!”
李嬤嬤說著,就要過來幫她抹,穆青哪裡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