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妤甩了出去。
夏妤被甩飛出去,肚子撞在一旁的紅木矮几的尖角上,悶哼一聲,倒在地上。腹部傳來難忍的疼痛,她痛的臉色發白,一抬頭,便見楚孤軒沉著臉,朝她一步步逼近,手中攥著一條雪色髮帶,語氣深沉,“這個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
夏妤仔細一看,心裡一陣發涼。那是剛才他甩開她時,不小心從她身上掉出來的,小白的髮帶……不過,一條髮帶能代表什麼?想到這裡,她努力鎮定了神色,淡淡道:“我為小白準備的禮物,你要儘管拿去好了!”肚子越來越痛,心裡閃過惶恐,她的寶寶……
他的眸子呈現一股猩紅,眼裡全是被激怒的隱忍,眼睛紅的發紫,嘲諷道:“白穿的所有衣物都是京城第一繡坊特別製作,暗處有標記註明,天下別無二件,就連如今的髮帶,也是我特意命人縫製,你送他的禮物?這話未免太過可笑。一個多月前,他身中藥物,失蹤一晚,回來後披頭散髮,髮帶也不知所蹤,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去找了你?”
那一晚?不就是……想明白,夏妤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見此,楚孤軒的臉色更加難看,三兩步走過來,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厲聲質問,“他去找了你!”這一句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肯定。
見事情敗露,腹部又疼得厲害,夏妤心中一急,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是又怎麼樣,是你自己對他下藥,怪得了誰!楚孤軒,你今天也鬧夠了,我現在很累,請你離開這裡。”她一定是動了胎氣,若不及時醫治,只怕寶寶會有危險!楚孤軒不離開這裡,她也沒沒辦法替自己診治。
“他碰了你哪裡?”楚孤軒充耳不聞,倏然湊近,緊緊盯住她的眼,聲音平靜得可怕。
“楚孤軒,是你自己弄巧成拙,憑什麼對我興師問罪。”夏妤又急又氣,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捉住手掌。
“哪裡都碰了嗎?”他的聲音越來越沉,如暴雨前的天空,沉鬱得可怕。
“走開——”夏妤不由別開頭,避開他的觸碰。
“連我都捨不得碰的東西,你憑什麼染指?”他步步緊逼,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邊,聲音很輕,卻讓人莫名寒慄。
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他的唇險些要觸碰到她的耳,一陣莫名的寒意瞬間襲向全身,她身體顫抖,語氣也有些不穩,“你想做什麼?”
他的手輕撫她的臉頰,看似溫柔的動作卻讓夏妤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該為你做的,付出代價……”雙手慢慢滑下,牽起她腰間的一根素白腰帶,猩紅的眼裡滿是狂暴和憤怒。
察覺到他的意圖,夏妤打了一個激靈,顫聲出口,“你不能這麼做。”
聞言,楚孤軒非但不停手,反而粗暴地扯著她的衣裳,夏妤急的滿頭是汗,伸手撈住什麼就往他身上砸,楚孤軒手臂一檔,那青瓷小瓶瞬間化為粉末。夏妤被飛塵嗆得一陣猛咳,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念及腹中的孩子,眼裡驚懼交加,聲音也帶了祈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她腹中的孩子……
她的眼裡滿是淚光,帶著恐懼和祈求,就這樣巴巴地看著他,有那麼一瞬,他的心裡居然有絲不忍,手上的動作也頓了一頓,還沒來得及理清這莫名的思緒,瞥到她暗自的小動作,他眼中一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只聽得關節脫臼的脆響,夏妤悶哼一聲,手上的物件脫離手掌,在地上滾了幾滾,最終停在牆角。
那是一個暗色的圓形物件,拇指大小,一端有一根線條。只要拉動線條,就會發出特殊訊號,或聲音,或光霧,接收的人自有方法明白其意。只要是稍有眼力的人,都明白它是作何用處,楚孤軒久居軍政要職,自然知道這種東西,一氣之下,心裡僅有的猶豫化為灰燼,眼裡更加激狂,一把扯掉她的腰帶,連帶著她身上輕薄的衣裳。
“不要——”夏妤的心一下子涼到極點,顧不上腹中的疼痛和脫臼的手腕,拼命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尖銳的指甲劃傷了他的臉,楚孤軒眉頭緊皺,一隻手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眼裡有一種癲狂,低著頭,嘴角漾出一絲冷笑。
夏妤看著他的笑容,眼裡一片絕望,“楚孤軒,求你住手,求你……”
如果他繼續下去,她的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會……話未說完,她只覺得身下一涼,有什麼東西帶著刻意的粗暴狠狠地闖入她的身體,她只覺得渾身一震,腹部傳來一陣劇痛,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對方更加粗魯地動作起來,帶著發洩地狂暴,存心不讓她好過。
一隻手鉗住她的雙手,他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