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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了一會兒,又抬眼看她。“那你是誰?”

“我是你的親人。”夏妤微微笑了,臉上是對病人的寬容和撫慰。

“親人?”

“親人就是不離不棄,形影不離的人。”她走過去,輕輕抱著他。“我是夏妤。”

“夏妤?小妤!親人。”他放在身側的手緩緩抬起,環抱著夏妤,手臂卻越收越緊,臉上亦露出燦爛的笑容。

“嗯。”夏妤的聲音很淺很溫柔,眼神也變得異常柔和。這次,她可真的成了狼外婆了。

“小妤。”低低的呼喚喚回了她的思緒。“我好癢。”聲音有些羞赧,又有些撒嬌。

“小笨蛋,所以要洗澡啊,不然蝨子就咬你了。”夏妤有些失笑。

“我才不要被吃。”小白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慌,隨即開始脫衣服。“我要把它們趕出去。”

面對他突然的坦然,夏妤倒有些目瞪口呆。只不過當那月白色的裡衣應聲落地之時,她還是忍不住盯著他chi裸的上身猛咽口水。身材真好,面板也好,看起來像綢緞一樣,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滑膩粘稠的液體順著鼻孔流進嘴裡,夏妤輕呼一聲,慌忙捂住口鼻,頭使勁往上仰著。

“小妤?”偏偏某個禍水還不自知地火上加油,光著大半個身子就要踏步過來。

“不許動。”夏妤尖聲喝到。他想讓她失血而亡啊!

小白停住腳步,眼神卻透出擔憂和委屈。

“不準——再過來。脫完衣服進浴桶,立刻,馬上,迅速。”夏妤轉過身去說道。

“哦。”小白的眼神暗了一下,接著便是悉悉索索的寬衣解帶之聲。

“好了沒啊!”過了一會兒,夏妤忍不住出聲道。脫個衣服用的著那麼久麼?她的鼻血都已經止住了。

“快了。”接著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夏妤有點不耐煩了:“還沒好嗎?”

還是悉悉索索。“馬上了。”

又過了一會兒:“你到底會不會脫衣服啊!”她已經很不耐煩了,水都快涼了。

“我解不開褲帶。”沉默一會兒,小白緩緩說道,聲音很可憐。

夏妤深吸了一口氣,拳頭緊了又松,儘量使自己平靜:“慢慢來。”

“還是解不開。”

“我來。”她終於忍無可忍,猛然轉身豪氣道。

與此同時,小白的神情一鬆,歡快地抬頭:“好了。”

於是,褲子應聲而落,某人風中凌亂,鼻血飛揚。

……

狹窄的小茅屋中,燭火搖曳,帶起影影瞳瞳。水氣瀰漫,流水嘩嘩作響,在空中濺起道道水花。夏妤站在大木桶旁,一手挽起小白的頭髮,一手拿著瓢舀著木桶裡的水從他的頭頂一淋而下。

滑動的水流,越發使得那漆黑的長髮如墨一般,順滑讓人心驚。若不是站著的那人鼻子上塞了兩團泛紅的棉花,也不失為一幅溫馨的畫面。

一想到令她鼻血飆揚的畫面,某人到現在還忍不住紅一把老臉。白皙的肌膚,細窄的腰,修長的腿,小白的身材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了。只是在小白裸著身體向她關切地跑過來時,某人還是很沒出息地溜了。

小白背對著夏妤坐在木桶裡,雙手有意無意地地攪著桶裡的水花,玩的正歡。從夏妤的角度,正好看到那若隱若現的水底風光,禁不住又狠狠地吸了一把鼻子。心中默唸,雖然水至清則有鳥,但心至清則無妨,非禮勿視,色即是空,空就是色。

只是,原本用兩團棉花塞好的鼻子似乎又有鼻血氾濫之勢,讓她吸了又吸,著實難受。一不小心滴下去,落個滿江紅那就糗了。

“小妤?”感覺到她的焦躁,小白倏然轉過頭來,修長的脖頸微抬,作四十五度的側仰,隨意的回首卻取得了驚人的效果。

話說,仰者無意,看者有心,這個角度,這個姿勢,真是該死的銷魂。

“小妤?”見某人兩眼髮指,那兩團棉花已然再次浸紅,小白不禁出言喚道。

“幹嘛!”某人似毫不自知,瀟灑地一吸鼻子,雙手繼續搓搓揉揉。

“你怎麼了?”

“沒什麼啊。”能有啥啊,心裡煎熬,手裡舒服著呢。

“可你流了那麼多血。”小白抬手輕輕擦去那順著棉花塞子躺下來的涓涓細流,眼裡的憂色顯而易見。

“醫學證明,適當地放血有利於血液迴圈,聽話,轉過去,不然我怎麼洗。”雖然如此,但洗著洗著她那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