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時,你當狗咬你屁股似的踹開了我,看我被虐了,你就良心發現來救我了?哈哈哈……哼!老孃不希罕!有TMD多遠,給我滾多遠!”
眼見若燻身形微動, 想要抱住我,我忙笑著跳開:“嘿,今天看我熱鬧的人還真不少!”同時遞個若燻一個眼神:你若敢支毛,看我不攆死你!長期活在我淫威下的若燻,果然不敢有任何異動。
女皇左手邊的宮奴呵道:“哪裡來的狂徒,見到女皇還不下跪!
我轉身呲笑:“你丫地,我TD從昨晚一直折騰到現在,早就來了,還問哪來的狂徒?笨蛋,當然是被綁來的!哦,對了,女皇啊,我從小到大沒有跪人的習慣,請你見諒哦。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那女皇肚子裡一定能容納百川,上面飛小鳥兒,下面小魚躍,中間咱就劃大船。宰相算什麼?頂多撐一隻船,咱弄十艘龍船一起劃!請女皇就體恤一下民情,別和小民一般見識,O?”
“大膽!女皇面前,豈容你放肆!來人啊……”古虹現在有一心打死我的衝動,而我就要這種衝動,於是我含笑不語。
“慢著!”女皇一抬手,將架著我的護衛呵退,一雙彷彿洞悉一切的冷眸將我從裡到外的唰唰著。
我急切的挑腳嚷道:“為什麼慢著?你沒看出來我時間很緊嗎?我趕著去投胎,麻煩你有事說事,無事就先將我弄死,要是等會兒投不到好人家,我TMD做鬼都纏著你!”
女皇也被我惹怒了,憤聲道:“大膽!朕掌控生死大權,豈是你說死就死的?”
我對她做個鬼臉,伸了一下舌頭,扭扭屁股:“你管東,管西,還管人拉屎放屁啊?我說要死,就要死!你想阻止個看看?我就先奸後殺你!”
女皇一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種鳥兒氣吧?手狠拍椅子,噌的站起來,“你!你!你個刁女!朕說不準你死,看看你怎麼死!”
其實,我是真想死的,不然不會這麼折磨自己,折磨她,要知道我動一下,身子有多疼,但此刻她這兒說,卻讓我靈光一動,忙道:“謝女皇恩典,女皇金口玉牙,民女不死了,從今天起,我看誰敢動我一根汗毛?”指指眾人,眨眨眼睛:“你們聽見沒有?女皇那是相當喜歡我了,連我說要死,都氣成那樣,你們若誰在欺負我,我一定讓我女皇姐姐碎了你們的屍,飽餃子吃!”
眾人下巴掉地,眼睛脫窗,舌頭伸老長。
女皇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手撫著頭,閉目喘息著,好半天沒有動靜。她不說話,大家自然不會傻到自己往片刀上撞。
良久,女皇身子一挺,恢復了冷酷的心,問:“你是誰?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朕講清楚。”
我心在胸腔裡亂晃,袖子裡的手緊握,抬起浮腫的笑臉,打算用大量的實話襯托假話的真實性:“我叫若然曲吟,無父無母無親戚,以騙小男人為生。昨日到古府門口,正好撞見了古公子和一行朋友,看各個漂亮,且是很有錢的樣子,就用計騙了銀子美玉。
然後撞到洪長老,她貪圖我家寶貝的美色,就硬是把我們綁來府邸,我見無力脫逃,只能謾罵,卻激怒了她,禽獸不如的**了我家寶貝!我罵她,女皇腳下,朗朗乾坤,光明正大之地,也容她這樣頂著長老的名號,做著有辱國體,給女皇臉上抹黑的事!她卻說,她就是王法,就是天,她跺跺腳,‘帝京’也要震三震!壓玩我的寶貝,竟然還說他們不過如此,比起女皇的妃子差遠了!”
見女皇的臉黑了黑,洪仙兒頭上隱約見汗,慌忙上前,跪拜道:“吾皇,臣惶恐,此言純屬誣陷,女皇聖明,請還臣清白。”
我呲笑:“此言純屬誣陷?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夜路走多,別怕見鬼就成!我們赤腳的不怕穿鞋的,人命一條,不賤,不高貴,卻也有自己的人格!至少站在這裡,我不卑微!誣陷朝廷重臣,是怎樣的懲罰,我心裡有數!我相信,女皇英明,心裡定然有數。”難道你**是假的?這是眼見的事實,至於我編造洪仙兒的對話,既可有也可無,更可空穴來風,文字獄怎麼來的?我就不信整不出你個帶陰影的仕途!
女皇冷聲問:“後來呢?”
她沒有問我要證據,明顯有偏袒的意思,我接道:“後來就是證據了,那邊的紅紅綠綠,這邊的我,臉上,身上,都是證據!這些都不算什麼,最重的卻是心上的痛!知道我為什麼不跪你嗎?不是不怕死,不是不怕女皇,不是不懼權利,但一個熱愛‘鳳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竟然在女皇腳下, 招到這種待遇,心死了,身體就感覺不到痛了,頭掉了,碗大的疤,下次輪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