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好,就算能夠生育,也挨不過的。”嘆口氣,赫伯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拍拍千里的肩膀,“養一個人也不費勁,以後你不要亂說,我們倆個才認識兩天,什麼伴侶不伴侶的,他聽見了恐怕會不高興的。”
“你要沒那心思怎麼就養著了?可別跟我說你是好心幫助!”千里瞟了瞟跟自家寶貝聊天的白然,略帶羨慕的說道,“看著就是溫溫柔柔的,性子也好。唉,安迪什麼時候能有這樣一半乖巧我就知足了!”
赫伯特神情裡帶上了些許驕傲,語氣倒像是稀鬆平常一般,“也說不上頂好,但是確實溫柔又細心。”這話裡完全帶上了炫耀,引的千里更加明顯的羨慕。
停止了交談,看向那床上興致勃勃說得開心的兩人,目光落在白然泛著笑意的臉上。並沒有多麼精緻漂亮的五官,甚至因為跟安迪在一起顯得更為平淡,但卻沒有被安迪掩住了光芒。此時那臉上除了病中的蒼白,還泛起了一團紅暈,像是春天裡開的那種粉白粉白的小花,雖不嬌豔,卻有一種淡雅和素淨,好想抱住他聞一聞,看看有沒有那種清冽的味道。
眼神不覺變得更柔和了,腦子裡又想起了把白然剛帶回來時候他昏迷中那張流著眼淚的臉。也是那麼蒼白的,並沒有這帶上的點點紅暈,只有幾行透明的眼淚,甚至連嘴唇都是發青的。可是那時,他就帶著一種乾淨的氣息,讓人想親近他,想霸佔那樣的純潔。
赫伯特從來沒有喜歡過哪個雌性或者亞雌性,但是他並不是他姑姑想得那樣對他們沒有興趣,而是他沒有遇見喜歡的那個。
他遇見白然,才短短的兩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