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夠用腳踢兩下球球,看它用小爪子憤怒的撓著褲腳,然後笑得開心。而白然就笨拙的好不容易打好了孔,穿好線之後才發現整個兒邊都歪掉了。
晚上等赫伯特回來之後,白然就抱怨道,“我整天快瘋掉了,我什麼都做不來,今天好不容易想縫縫東西,結果整個偏了,獸皮都被打孔弄得好醜。”
赫伯特摟住他的腰,吻了一下他的頭頂,說道,“那些事你不用做,有我做就行了,萬一打孔的時候把手打到了會非常痛的。反正我做得還不錯,你不用受這份罪去學了。”
白然聽了心裡高興,但還是覺得身為一個雌性,他也要分擔家事的,何況連安迪那樣的可愛美少年都把家打理得有條不紊,沒道理他做不來。
於是就開口道,“那我不學針線活也要學一些別的,你給我想想,有什麼事你做得不好,而我們家正好需要的。我總不能就這樣待在家裡什麼都不做,全靠著你養我吧!”
赫伯特因為他說的“我們家”而甜蜜,臉上也變得更加柔和,帶著愛意的眼神看著白然,說道,“你能夠這麼想我覺得很開心,但是我養著你是我的責任,而且在責任之外,我心裡也只是想著怎樣能夠讓你過得更好、更舒服,所以我不想讓你做那麼多事,不想讓你累到,你懂嗎?”
看著白然還要說些什麼,就用手輕捂住他的嘴,繼續說道,“你先別急著說話,聽我說。你的病雖然一直在吃藥,而且也沒有再犯,現在看著是恢復的不錯,但是姑姑說,心肺的問題是個大事,你能不管不顧但我不能,我希望你身體好好的,健康的,能夠一直陪著我。雖然家事大多不累,但是我怕給你負擔,所以都交給我,好嗎?”
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貼在臉上,目光柔柔的看著他,“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只是想能夠幫幫你,和你一起維護這個家,我發誓我會好好的養身體,要是累了我就一定去休息,好不好?”
赫伯特抱住他,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事,那麼就去姑姑那裡學些醫術吧,家裡這些瑣事,都交給我,你就好好的學習。”
白然踮起腳在赫伯特臉上親了一口,感動的說道,“謝謝你!”
赫伯特捏著他的下巴,笑道,“這謝禮太輕了吧!”
白然笑著瞪了他一眼,然後手攀上他的肩膀,慢慢的貼近他的唇,然後在還有一點點距離的時候,眼睛裡帶著些頑皮,對著赫伯特吹了一口氣,就掙開他的懷抱跑開了。
赫伯特滿懷的期待落空了,他有些失望的摸了摸唇,然後笑罵道,“然然,你可別被我抓到!”
回答他的當然是白然哈哈的笑聲。
一番追趕後,屋子裡只剩下親吻的聲音和努力想要救主人的小球球的叫聲。
第二天白然就去艾莎姑姑那裡了,安迪聽了也要去,千里只好送了他過去,又拜託了白然看好了安迪,省得他因為好奇而吃了什麼奇怪的藥草。
艾莎姑姑做了半輩子的醫師,自然對養生有一定的見解,所以即使是中年的她,也保養得像三十出頭。
白然還是從赫伯特那裡知道的這位艾莎醫師是赫伯特的親姑姑,在他發病的時候也是昏迷著進了她家,又昏迷著出了她家,所以這是白然第一次見到這同樣是他的姑姑的雌性。
艾莎倒是對白然和安迪的到來非常高興,她拉著他們倆的手,坐在了鋪著獸皮的凳子上。這凳子像是現代的床尾榻,白然摸著上面柔軟的獸皮想著這位姑姑真是個懂得生活的人。哪怕是他這個從現代過來的人,都是一直嫌凳子涼而坐在床上的,卻從來想不起在凳子上鋪些小塊獸皮。
艾莎這是第二次見白然了,之前白然是生病過來,看著雖然溫溫柔柔,但是卻有一種病態的感覺。現在見了覺得比之前要好看太多,臉色雖然也很白,但是還是很有氣色的。
她看著很喜歡,臉上也滿是笑意,說道,“你們都叫我姑姑就行了,我這裡冬天也是人少,每天我自己整理藥草也覺得悶,這回你們來了,也能陪陪我。”
白然一向不太懂人際交往,況且這還算是見赫伯特的家人,就有些緊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便只是笑著,說道,“知道了,姑姑。”
艾莎說道,“聽赫伯特和千里說你們兩個要跟我學習醫術?”看白然和安迪點頭,又說道,“辨識藥草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有時候還需要親口嘗試,很多藥草的味道並不好,所以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白然和安迪自然又是點頭,答道,“我們是真的想學,不會因為困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