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傾下身子,他溫熱的唇在我的眉心之間落下一吻,“那時我只一個念頭,便是傾盡一切也要將你重新奪回來,且不管那叫人擄去的究竟是不是你,反正,我要定了那人!如有人阻我,殺無赦!”
聽著阿承兇狠的話,我不禁嗔他一句,“真暴力。”
峻“是了。”阿承並不介意我為他叩下的這個罪名,反是圈著我的身子繼續道,“正如你以往說的那樣,我吶,不僅僅暴力,還很無賴,眼看著很有可能是你的人離開了軍營,我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於是我便命人將軍中所有的巴豆通通拿出來煮爛熬成湯,而後……你該知道的,我們祈軍附近有一條河,而那條河是整個河段的上游。 ”
我微微一怔,隨即點頭,之後又是指了阿承的鼻尖大叫,“你命人將巴豆熬成的湯水通通往河裡倒了?”
天吶,阿承做了什麼啊!
膳如今我可算是明白,大當家、二當家、老商乃至莫筠他們為何會突然長洩不止,原先想著定是二當家不齒莫筠將我擄走,便在他的水中下了藥,卻不想,那始作俑者竟然會是阿承,便是如此我才解開了心中的疑問,為何除了二當家他們之外,其餘路人也會同他們一樣長瀉不止。
阿承,此番,你可真是造孽了!
“嗯。”阿承供認不諱,先是衝我點了點頭,隨即抬起手來將我驚訝地食指移開,“兩大缸的巴豆,我琢磨著,那藥效,大概淌到下游都不成問題。”
我斜他一眼,喃聲重複著他方才的話,“兩大缸的巴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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