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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楊鋒明痛苦的嚎叫了一聲,他的手腕已經被砸的脫臼了,籃球穿過了他的雙手,直接向他的臉上拍去!
“砰”,又是一聲巨響,楊鋒明這次連嚎叫都沒來得及嚎叫,就鼻孔飛血的倒在了地上,鮮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彩虹,很有冷酷的美感。
楊鋒明被直接拍的昏死了過去,一旁和他一起玩籃球的走狗們也都傻了眼了,這還是籃球麼?簡直就是炮彈了!
再看那個始作俑者,初陽很是沒事兒人似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向教學樓繼續走去。初陽心裡暗暗不屑,和我裝犢子呢?這次算是輕的了,要是還有下次,直接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嚴重就是個植物人。
“這小子打了明哥,不能讓他跑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鄒若明這群手下才反應過味來,一個個的都看向了不遠處的初陽。
初陽聽到這聲喊聲,有些不耐的回過頭來,冷冷的掃了一圈在場的幾個人,冷笑了一聲,又繼續向教學樓走去。
被初陽那冰冷的目光一掃,眾人都沒來由的打了個寒噤,替明哥報仇,這個願望是美好的,但是實現起來……看著地上那手腕已經變了形,滿臉是血不知死活的鄒若明,這些人都退縮了。
這……居然只是一個籃球乾的?有了鄒若明的前車之鑑,誰也不敢先上去對初陽挑釁,誰比誰傻啊?老大都躺下了,他們有什麼比楊鋒明還牛逼的地方麼?
一群人都低下了頭,之前那個喊了一句話的手下也閉上了嘴巴,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楊鋒明抬了起來,向校醫院奔去。
王晨正今天沒上早自習,他來到學校之後,就給父親手下的一個叫做大b哥的傢伙打了電話,大b哥算是東海市道上有名的人了,給父親旗下的夜總會盛世年華看場子。
王晨正請他來收拾好了初陽,本來大b哥還有些不屑一顧,一個學生而已,哪用得著自己親自出馬?隨便派手下的幾個小弟去就能搞定了,對於鍾品亮幾個人連個學生都搞不定,心裡很是不屑,不過由於王晨正父親的緣故,大b哥並沒有說出來。
畢竟人家是太子爺,集團的大少爺,大b哥也不傻,沒事兒得罪他幹什麼?不過對於自己出面對付個小崽這件事兒,還是有些放不下面子的。
但是經不過王晨正的軟磨硬泡,說那個新轉來的學生多麼的厲害,是個練家子,大b哥只得答應,帶人來看看。
終於請到了大b哥出馬,王晨正心中那個爽啊,大b哥是有名的能打,有一次一個省散打隊的傢伙仗著自己是專業隊員,喝醉了在夜總會里耍瘋撒潑,很多保安都拿他束手無策,結果大b哥去了,幾個回合就把那個專業散打隊員給幹趴在地上,這讓王晨正很是佩服不已。
所以,在他看來,只要大b哥一出馬,那初陽那小子今天就可以去吃屎了,今天要是不讓他跪在自己面前叫正哥,自己絕不會罷休的。
不過,王晨正帶著吳尺、張宇飛早早的來到了學校,都等到第一節課快上課了,也不見初陽的身影,王晨正就有些急了,這小子不會收到什麼訊息害怕了,不來了吧?
那自己豈不是白找大b哥了?初陽不來,王晨正在教室裡呆的也沒什麼意思,於是揮了揮手,就帶著吳尺、張宇飛一起走出了教室。
“正哥,你說初陽這小子昨天回去之後,是不是後怕了,得罪了咱們,不敢來上學了?”吳尺分析道。
“有這個可能性!”王晨正也是皺了皺眉,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了!
“不會吧,他躲得了一時,還能躲過一世?除非他以後不想在這個學校唸了,但是他昨天才轉來的,今天就不念了?”張宇飛也挺納悶的,初陽怎麼上了一天學就不來了呢。
“草,這一天也夠嗆啊,要知道,大b哥不是每天都有時間的,他還得幫我爸看場子呢,要是我爸知道我找他出來幫我打架,非剝了我的皮不可!”王晨正有些擔憂的說道。
“哎,說的也是,你爸要是同意你混,讓大b哥給你做保鏢,正哥你肯定比楊鋒明混的還牛逼,他不就仗著有個混社會的哥哥撐腰麼!”吳尺深以為是的說道。
“別說那些個了,我爸還指望我考一所好大學呢!”王晨正嘆了口氣:“今天初陽要是真不來,那就失去了一個修理他的好機會了!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機會,可就不容易了!”
“郭政來了,要不讓大b哥修理他?”張宇飛昨天被郭政踢了一腳,心裡懷恨在心。
“草,****啊,郭政還用得著大b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