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言言姐?”姚瑤還不自知,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將陸子言給弄無語了。
“小瑤,以後不許隨便亂說話,那個事情,怎麼能隨意說?要是被男生聽到,會很難為情的……”陸子言耐著性子和姚瑤說道。
“喔,我覺得沒什麼啊,對了,家裡的衛生巾好像用完了,我還想著要不要派保鏢哥去買點兒呢!”姚瑤卻滿不在乎。
“不行,你怎麼能讓一個男人去幫你買那麼私密的東西?”陸子言瞪了姚瑤一眼:“我一會兒打電話,讓福伯去買”
“呃……”言言一愣:“言言姐,福伯不是男人麼……”
姚瑤突然覺得福伯好悲哀,好可憐喔,被陸子言給送進宮裡好幾次了……不知道他知道了,會有什麼感想呢?
“那個不一樣,福伯是長輩。”陸子言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過分了,福伯已經幾次被不當做男人了……
“喔,那好吧。”姚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就讓福伯去買。”
“這才對……對了,怎麼能阻止王晨正寫那個什麼血書?聽起來就怪嚇人的,我可不想收到一封血書,晚上會做噩夢的。”陸子言說道。
“這個你就得找保鏢哥了啊,讓他去處理唄。”姚瑤現在是本著“有事兒找初陽”的理念。
“好,那你去告訴初陽,讓他去處理一下。”陸子言點了點頭,也覺得小瑤的辦法是唯一的辦法,也只能去找初陽解決。
初陽看著手上姚瑤傳過來的小紙條,有些無語:言言姐讓你阻止王晨正寫血書,就看你的了。
讓自己揍王晨正一頓,倒是可以,但是,阻止王晨正寫血書,這似乎管的有點兒寬了吧?也沒有理由去管啊?難道直接去警告王晨正,你別給陸子言寫血書,不然我就揍死你?
但是,自己以什麼身份去呢?初陽頓時有點兒頭痛。不過,既然陸大小姐有令,初陽還是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王晨正的方向走去。
此刻,王晨正正拿著一把刻刀,猶豫著是不是要割破自己的手指。雖然王晨正不怕疼,但是,自己割自己的手指,這未免也有點兒太嚇人了吧?
“小尺,你來幫幫我吧,我自己下不去手。”王晨正將刻刀遞給了吳尺。
“哦。”吳尺倒是不含糊,反正割的不是自己的手:“那我割了啊,正哥,你忍著點兒!”
“行……嘶……”王晨正一哆嗦,手指上的鮮血就溢了出來,手指尖上沒有大血管,所以倒是不會有那種血流如注的現象。
“正哥,快點寫吧,不然一會兒萬一血幹了,還得重新來過!”吳尺說道。
“哦,好。”王晨正連忙在早已準備好的白紙上,開始寫字……
剛寫了一個“言”字,初陽已經悄然無息的來到了王晨正的面前,王晨正忽然感覺到有人來到了自己的面前,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卻看到了初陽:“你……你要做什麼?”
王晨正嚇了一跳,初陽來幹什麼?難道這傢伙又想找自己的麻煩?
“哦,沒什麼,我看看你在幹什麼。”初陽低下頭,看了一眼王晨正寫的血書。
“寫血書,還能幹什麼?初陽,我可沒招惹你啊,你最好別亂搗亂。”王晨正有些害怕初陽。
“哦,還不錯,我佩服你的勇氣,挺厲害。”初陽隨手在王晨正身上拍了兩下:“我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寫了,不過你沒讓我失望,我看好你哦。”
說完,也不能王晨正說話,初陽轉身就走了,只留下王晨正在那兒莫名其妙的看著初陽的背影。這傢伙沒來找麻煩?反而鼓勵了自己幾句,搞什麼?
“啊!”吳尺卻突然一聲尖叫,將王晨正嚇了一大跳。
王晨正有些不滿:“小尺,你亂叫什麼?”
“正哥,你的手……你的手……”吳尺瞪大著眼睛,指著王晨正的手:“正哥,你怎麼了?”
王晨正疑惑的低下頭去,一低頭可倒好,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被割開的右手食指,居然如同水槍一般,往外噴著血,已經將桌子上的白紙染的殷紅殷紅的,流淌的到處都是……
“啊——”王晨正也是一聲慘叫,差點兒沒嚇暈過去之前手上嗖嗖冒血,他並沒有察覺到,傷口這東西,你只能感覺到疼痛,至於流了多少血,如果不去看的話,是很難發現的。
外國有一個著名的實驗,講的就是一個人被矇住眼睛割破手腕關進一間帶有水滴聲的房間中,結果聽著水滴聲,還以為是自己的流血聲,最後活活被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