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吳尺微微一愣:“還寫?”
“是啊,我昨天都已經放出了訊息,說我要給陸子言寫血書求愛,可是雖然出了點兒意外,你說我要是不寫的話,別人怎麼看我?會不會嘲笑我是懦夫?”王晨正問道。
“這……”吳尺放下了書包,有些猶豫:“正哥,說實在話吧,男子漢大丈夫,本就應該一言九鼎,我覺得,這事兒別人嘲笑不嘲笑,他們怎麼看,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關鍵的是陸子言怎麼想,陸子言的態度才是關鍵!”
“對啊!”王晨正一拍大腿,頓時豁然開朗:“小尺,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的確,別人怎麼看,和我有個鳥關係,關鍵是陸子言的態度!可是,我怎麼知道陸子言怎麼想的呢?她到底想不想我給她寫血書?”
“這個……”吳尺也不確定:“要不,你問問?”
“這我怎麼問啊,小尺,要不這樣,你去問問姚瑤?她和陸子言是好朋友,問問她也行!”王晨正建議道。
“那也行!我問問吧!”吳尺點了點頭,拿出手機來,給姚瑤發了一條微信的資訊。
現在有手機這種現代化的通訊工具,已經無需親自跑過去詢問了。
“姚瑤小姐,請問陸子言小姐對於正哥昨天寫血書的事情怎麼看?”
吳尺的微信發的很禮貌,他也怕陸子言不搭理他。不過,這個擔心倒是多餘的,很快,高小福的手機就收到了姚瑤的回信:“言言姐說小正子的手只適合當呲水槍,血書就算了吧!”
吳尺想笑,卻不敢笑,將手機遞給了王晨正。
王晨正看完了簡訊息,有點兒不太明白了:“小尺,你說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正哥,你恕我直言,我感覺,好像你被陸子言給鄙視了!”姚瑤小心的說道。
“鄙視?”王晨正一愣,再仔細看看這短微息,果然有點兒鄙夷的味道在裡面,頓時有些急了:“小尺,那怎麼辦啊?的確,姚瑤好像在嘲笑我根本寫不了血書!”
“要不,正哥你就再寫一封血書?向她們證明一下,正哥你不是不行,昨天的事情只是意外?”吳尺建議道。
“也行吧……”王晨正點了點頭,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吳尺連忙給王晨正重新準備了一張白紙,王晨正拿著刻刀,卻有點兒下不去手了,倒不是他怕疼,而是昨天的事情讓他有點兒心有餘悸!
萬一割開手指,再流血不止怎麼辦?王晨正有些猶豫了……
“正哥,你怎麼了?”看出了王晨正的猶豫,吳尺連忙問道。
“我……小尺,我有點兒不敢下手了啊!昨天的事情,太他媽的嚇人了!”王晨正拿著刻刀的手有點兒顫抖。
而且,今天要割的話,肯定要換一個手指了,不可能在昨天的傷口上繼續割,那樣豈不是要痛死了?所以王晨正還真有點兒下不去手。
“正哥,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兒!要不……我幫你?”吳尺問道。
“你幫我?”王晨正一愣,隨即道:“也行!小尺,你太夠意思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中午請你吃大餐!”
“啊?”吳尺卻也是一愣,隨即不由得苦笑起來。他本意是他拿著刻刀幫著王晨正割開手指,不過王晨正顯然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是自己要幫他割破自己的手指,替他寫血書……
“怎麼了?”王晨正將刻刀遞給了吳尺:“有什麼問題?”
“沒……沒有……”吳尺只得接過了刻刀,一咬牙,割開了自己的食指,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不過卻沒有發生昨天王晨正“血崩”的現象。
“好,小尺,你別動,我拿著你的手指寫血書啊!”王晨正說著,就握住了高小福的手指,然後在面前的白紙上寫了起來……
卻不知,這一幕並非沒有人看見。
不遠處的姚瑤,舉著手機,開了前置攝像頭將焦距拉到了最遠,正好能看清楚王晨正和吳尺那邊。
“言言姐,王晨正這傢伙不怎麼樣呀,居然用吳尺的手指給你寫血書,太沒有誠意了吧?”姚瑤笑嘻嘻的說道。
“他用誰的手指寫,和我有什麼關係?”陸子言沒搭理姚瑤,自顧自的看著書。
“哎,真沒意思……”姚瑤有些遺憾的收起了手機:“我還想再看一次王晨正的手變成呲水槍呢?”
“……”陸子言有些無語,那有什麼好看的?你是不是怕王晨正死的太慢了?
第一節課下課,王晨正拿著用吳尺的血寫好的血書,屁顛屁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