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錢眼狐疑的時候,陸廣軍卻發話了:“好了,大家安靜一下,我們準備召開一次臨時的股東大會!”
“陸董,這不合規矩吧?公司的第三大股東謝偉燦謝先生此刻並不在場!”錢眼直接出言反對了陸廣軍的提議:“就算他身體有問題,他也應該派代表前來!我懷疑,你是故意繞開謝先生來召開這次股東大會的!”
雖然錢眼的發難顯得有些急躁,不過既然已經決定和陸廣軍撕破臉了,錢眼也無所顧忌了,急躁就急躁,總比陸廣軍弄出點兒什麼陰謀詭計來強的多。
“呵呵,請錢副董稍安勿躁,我召開這次臨時股東大會的目的,就是為了說一些謝偉燦先生的事情。”陸廣軍絲毫不以為忤,看了錢眼一眼,然後平靜的對他點了點頭。
錢眼有點兒用力一擊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原本他以為陸廣軍會極力迴避自己的問題,然後自己好找到突破口,死死的抓住謝偉燦沒有出席股東大會這件事情不放,讓陸廣軍無法順利的召開今天的股東大會!
但是,陸廣軍卻輕描淡寫的正面應對了自己的問題,而且人家說的很明白,他召開股東大會的目的就是說謝偉燦的事情!
“好吧,願聞其詳!”既然如此,錢眼也只能將怨氣憋在肚子裡,發洩不出來。不鹹不淡的說了句話後,就閉上了嘴巴,不過他倒要看看,陸廣軍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難道,陸廣軍會說,謝偉燦已經提前打了招呼,全權委託陸廣軍代表他了?這也不肯能啊,陸廣軍也不會弄出這麼低階幼稚的招數來!
“初陽先生,請坐吧!”陸廣軍在正式的場合之下,不會稱呼初陽為“小陽”,尤其是在股東大會上,一定要正式稱呼初陽的姓名,畢竟初陽現在是公司的股東了!私下裡怎麼稱呼都沒有問題,但是在別人面前,卻不能讓初陽以小輩的身份出現在這裡。
陸廣軍讓初陽坐下,所指的位置就是謝偉燦平時坐的位置,初陽點了點頭,正想要坐下來,錢眼卻不願意了!
“慢著!小子,你先別坐下!”錢眼一看初陽要坐在謝偉燦的位置上,立刻出言反對:“陸董事長,你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說,這小子能代表謝董事?可是我記得,他好像是你女兒的保鏢吧?”
錢眼此言一出,公司的其他董事都看向了初陽,不知道錢眼說的是真假。
“保鏢?”陸廣軍聽後卻呵呵一笑:“初陽的確是小女子言的好朋友,不過說是保鏢,也未嘗不可嘛!護花使者!”
陸廣軍這麼一解釋,在場的所有股東都瞭解了,陸廣軍的意思,就是他女兒的男朋友嘛!如果說是保鏢,那也沒有錯了!護花使者就是保鏢!
“護花使者?”錢眼卻冷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道:“保鏢也好,護花使者也好,我不管他是幹什麼的,我現在想請問一下陸董事長,他為什麼會列席股東大會?而且還坐在謝董的位置上?難道陸董事長想告訴我,這是謝董的意思?還是某些人想假公濟私?”
“你腦殘吧?我看你也是腦殘片吃多了,和謝偉燦那傻帽一樣!”初陽去沒等陸廣軍開口,直接發話了:“你問我為什麼坐在這裡?我還想問問你為什麼坐在這裡,你是個什麼東西?還謝董的意思?謝偉燦那個傻帽有資格指派我來麼?他是個什麼東西?也就比你強一點點而已……”
“我……我……我是集團的股東,而且是三大股東之一,我憑什麼不能坐在這裡?”錢眼被初陽的話給氣冒煙了,他何時被人罵過是腦殘?而初陽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他,讓他很下不來臺,錢眼頓時有些氣急敗壞:“陸董事長,我想問一下,這樣的人,能列席股東大會?他有什麼資格?而且他敢辱罵股東,保安——保安在哪裡?把他趕出去!”
其他股東也是很莫名其妙的看著初陽,心道,就算你是陸廣軍的準女婿,也不能這麼囂張吧?人家錢眼可是僅次於陸廣軍的大股東,在公司裡面,也就陸廣軍和謝偉燦敢如此公然和他作對,其他小股東都沒有這個資格!
但是你不過是陸廣軍的女婿,並不是陸廣軍本人,你這麼辱罵股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連公司第二大股東你都敢罵,我們這些小股東還不是任你欺負?
正當這些人對初陽的狐假虎威十分鄙視的時候,陸廣軍卻發話了:“陸副董,初陽先生,現在是公司的新任股東,也是除了你我之外,最大的股東!”
陸廣軍此話一出,全場譁然!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初陽,公司裡的第三大股東不是謝偉燦麼,怎麼變成初陽了?
錢眼愣了愣,不相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