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帶著初陽去去他的老巢,他也要想辦法跟蹤凌建仁,現在連跟蹤都不用了,凌建仁自己用車拉著他去他們的總部了。
“對了,王醫生那邊安排好了麼?”凌建仁問道。
“已經安排好了,王醫生已經在手術室了,隨時可以動手術!”紋身男說道:“對了,昨天捉的那個妞兒,是不是一起給推上手術檯?”
“哦,那個不急,先割了初陽再說!宋馨怡排在後面吧。”凌建仁對於初陽的恨,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至於宋馨怡,那倒是次要的了:“宋馨怡醒了?”
“按照時間來算,應該快醒了吧?”紋身男算了算時間說道。
“那你還不敢進的再弄點兒迷藥過去?她可是黃階高手,雖然我們的地牢門比較結實,但是萬一讓她跑出來怎麼辦?”凌建仁一聽頓時有些急了。
“好,我這就安排!”紋身男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撥通了鷹鉤鼻男子的電話。
鷹鉤鼻男子昨天已經回到了總部,他是紋身男的心腹之一,不過並不知道凌建仁的存在,事實上,在整個割腎集團裡面,凌建仁屬於金字塔尖的存在,知道他的人,只有紋身男和主刀的王醫生。
“紋身哥,有什麼事情麼?”鷹鉤鼻男子很快的接起了電話。
“昨天抓來的那個妞兒,你去給她弄點兒迷藥!”紋身男對他吩咐道。
“啊?迷藥?好的,我這就去弄!”鷹鉤鼻男子微微一愣,怎麼還需要迷藥呢?在自家總保的地牢裡玩兒女人,還用得著迷藥麼?就算那妞兒大喊大叫的,也沒有關係啊!
是了!鷹鉤鼻男子猛然反應過來,迷藥有很多種,難道紋身男所說的迷藥,是那種催情藥?想到這裡,鷹鉤鼻男子就覺得大有可能,不然的話,還用得著什麼迷藥呢?
於是,鷹鉤鼻男子不敢怠慢,連忙去執行命令了。
初陽在車子後面,居然聽到了宋馨怡的訊息,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真是踏遍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宋馨怡被關在了地牢裡面,這是一個重要的訊息。
車子緩緩駛向了一個別墅模樣的莊園,初陽一直保持著昏迷的狀態。
進了莊園之後,初陽就被推上了擔架,被推進了一個四周全是白色的房間裡面,在牆壁的一側擺放著一堆的儀器。
凌建仁也戴上了口罩,偽裝成為了一名普通的醫護人員,他的身份,在這個割腎集團裡面是不能曝光的。
初陽被割破了手指,取了一些血樣拿去化驗了,之所以初陽任由這些人施為,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反正目前這些人也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初陽索性繼續裝作昏迷的樣子。
而宋馨怡,初陽已經確定了,在自己被割腎之前,她也是安全的,所以初陽也並不著急。
這些醫護人員來的也快去的也快,給初陽檢查完身體抽了血之後,就都離開了房間,在房間裡面剩下的也只有紋身男和凌建仁兩個人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就再次走了進來,將一份報告遞給了紋身男:“老闆,這個人的腎臟,和您讓我們留意的相匹配……”
“哦?”紋身男接過了初陽的化驗報告結果,微微一愣,隨即對這名醫護人員揮了揮手,道:“你先出去吧!”
“是!”醫護人員恭敬的退出了房間。
“仁哥,初陽的腎,居然正是王晨正所需要的,你說巧不巧?”紋身男將報告書遞給了凌建仁,有些意外的說道。
“哦?那正好做個人情了,你去給王百萬打電話,讓他安排王晨正來做腎臟移植手術!”凌建仁有些興奮的吩咐道:“真沒想到啊,王晨正因為初陽而被割掉了一個腎,而現在,初陽的腎又補給了他,哈哈哈,這叫什麼?這就叫因果報應!”
“好的,仁哥,那我現在就去安排……”紋身男點了點頭:“我找人來給初陽換衣服,將他推上手術檯?”
“恩,你先給他換衣服吧,一會兒由我親自給他推上手術檯!”凌建仁看著初陽,冷笑了一聲說道。
紋身男出去通知王百萬過來給王晨正做腎移植手術,而初陽這邊,則是過來了幾個幾乎人員在給初陽換上了手術服。
凌建仁坐在一旁,冷冷的盯著任人擺佈的初陽,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來。
敢和自己搶陸子言?這就是你的下場,王晨正是如此,初陽依然也會是如此!
雖然這一次將王晨正的腎臟給他裝一個回去,但是也是看在李治兵的面子上!不過教訓也是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