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根本是躲閃不得的,總不能鑽到地底下面去吧?不過看到兩個人玩兒的那麼開心,初陽索性也不躲了,任由她們噴去吧。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柵欄外面卻是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混蛋!哪個小王八羔子,弄了我一身的水?”
陸子言和姚瑤嚇了一跳,連忙關掉了手中的水槍,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在自家別墅的門口,停著一輛敞篷的保時捷boxster跑車,在跑車的駕駛位上,坐著一個打扮十分妖豔穿著暴露的女人,她的頭上已經被淋溼了一片,臉上的濃妝也因為淋了水的緣故,變得花了一片,像是京劇裡的臉譜一般。
原來,剛才陸子言和姚瑤鬧得有點兒激烈了,只顧著拿水槍去噴初陽,卻是沒有看到別墅外面經過這裡的跑車,水槍掃射過去,弄了那女人一頭一臉!
陸子言和姚瑤也意識到她們闖禍了,雖然那個女人說的話很難聽,但是大小姐原本就不是什麼驕縱的人,還是很有擔當的走了過去,對那開保時捷boxster跑車的女人道:“不好意思,我們不小心用水淋溼了您,實在的抱歉……”
苟麗今天第一天開著跑車來看自己的新居,車子剛開到別墅區,剛走了一半的路,一道水流就從天而降將她給澆的渾身溼漉漉的,她頓時就火冒三丈。
抬頭一看,見到居然是兩個保潔員和一個園丁乾的好事兒,於是頓時就怒了,也不顧其中一個保潔員過來道歉,她直接指著陸子言的鼻子罵了起來:“你個小賤貨,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居然敢用水淋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也難怪苟麗將陸子言和姚瑤當成保潔員,她們兩個身穿運動服,臉上和頭髮又是被水給淋得亂七八糟,咋一看,還以為是鄉下進城打工的打工妹呢!
而初陽也是一副民工的打扮,手裡拿著割草機,不是園丁是什麼?
所以苟麗的第一個年頭就是,這兩個保潔員和一個園丁趁著主人不在的時候,拿水槍打水仗玩兒,現在居然殃及到了自己,她哪能輕易繞過她們?
別說是幾個沒有背景的小保姆了,就算是這別墅裡的住戶,苟麗也是覺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
“她都已經道歉了,請你注意一下用詞。”初陽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看著陸子言受欺負,於是走了過去,對那女人說道。雖然這女人有些出言不遜,但是畢竟是大小姐和小瑤淋了人家,這邊理虧在先,所以初陽也沒有多說什麼。
“道歉?道歉有個屁毛用?”苟麗一瞪眼,看向了初陽:“我說你一個園丁,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你們這些小人物,根本都沒有資格和我說話,連放屁都沒有資格!”
初陽皺了皺眉,這女人說話實在難聽,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邊理虧,初陽早就不搭理她了,可是初陽並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道歉我們也道過了,你還想怎麼辦?”
“怎麼辦?你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嗎?這是我昨天剛買的,今天頭一次穿,就被淋成這樣了,這可是國際名牌,你們見過麼?”苟麗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咆哮道:“和你們這樣的小人物說了你們也不會知道的!”
“你的衣服我們可以賠你一件。”初陽淡淡的說道,如果她不是一個女人,初陽或許已經不耐煩了。
“賠?你們拿什麼賠?你們知道我的衣服多少錢麼?你們一個月的薪水才多少錢?把你們賣了都賠不起!”苟麗冷笑了一聲,眼中充滿了鄙視的神色。
“你說多少錢就可以了。”陸子言也是在心裡面有些痛恨這個女人,雖然之前的確是她的錯,但是她已經道過歉了,也願意承擔這女人的損失,可是這個女人卻還是不依不饒的叫個不停。
“多少錢?三萬八!”苟麗驕傲的看著陸子言說道。
“哦,初陽,你去給她拿四萬。”陸子言皺了皺眉,淡淡的對初陽說道。
“拿四萬?好大的口氣啊,沒想到你們這些在有錢人家做工的奴隸居然這麼有錢?我看你長得挺妖精的,八成晚上還陪睡吧?”苟麗嘴上很是沒有口德的嘲諷道。
“誰是奴隸?”陸子言有些不樂意了:“我都賠你錢了,你拿著錢就可以走了,我們還要忙著刷房子!”
“哼!賠錢?賠錢就行了?我這衣服可是國際名牌,有錢都買不到的!”苟麗見到陸子言的態度,心中大為不爽,一個小狐狸精居然敢如此跟自己這個闊太太說話,簡直是太讓她惱火了!
“那你是怎麼買的?”初陽看了大小姐一眼,示意她先不要說話,交給自己處理好了,然後對苟麗說道:“你能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