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也算中上,後來雖然開始辦差,但每隔三兩天也會練上一兩回,所以身體不但不瘦弱,反而修長有度,十分勻稱。
“哼,四弟倒真是好豔福……”
手捻住胸口的淡色乳頭,緩緩揉捏,直至那人因吃痛而呻吟出聲,才將手移向沒了外袍遮掩,卻猶自被褲子覆住的慾望處。
太子熟諳情事,自然知道怎樣做才能令一個人既快活又痛苦,便也不急著下手,只是緩緩地,用手指描繪著那隔了一層布料的形狀。
少年人的軀體最是血氣方剛,任胤禩實際上有多少歲,身體上的反應是遮蓋不住的。
沉睡的慾望在刻意撩撥下慢慢抬頭,半硬著撐起褲襠。
太子滿意地笑了,俯下身又親了親他的唇角,正欲褪下他的褲子。
叩門聲響起。
太子的笑容凝住,瞬間沉下臉色。“本宮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嗎?”
“太子爺!”賈應選在外面小聲而急促地喊道。
若無大事,賈應選也不敢來打斷他的好事。太子皺了皺眉,“進來。”
賈應選推門而入,一眼便看見被半褪去衣裳,躺在太子懷中的八阿哥,當場愣在那裡。
“狗奴才,魔怔了?”
賈應選對上太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由打了個寒顫,即刻回過神來,心中猶自震撼,面上卻不敢露出半分。
“太子爺,前方來報,御駕不日將返京。”
太子皺眉。
前線訊息傳遞困難,他已經有數十日未曾收到索額圖密信,因此也並不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難道說,噶爾丹的計謀失敗,皇阿瑪並沒有遇刺身亡?
那麼他在京城這一番動作……
這麼一想,頓覺一身冷汗,再也沒有任何狎玩弟弟的心情。
“誰帶來的訊息?”
“索相的親信,現在還在外頭候著呢。”
“出去說話。”他起身往外頭走去,到了門口腳步頓了頓,又交代了一句。“回頭找個人幫他收拾一下。”
指的自然是榻上的胤禩。
賈應選連連答應,待太子先走出去,忍不住又回頭望了一眼,仍覺驚心不已。
太子爺平日玩玩內侍小倌也就罷了,竟連兄弟也……
賈應選得了吩咐,等太子與人密談時,又折返回來,處理太子留下的爛攤子。
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自然不能喊人幫忙。
他扶起昏睡不醒的胤禩,將衣服一件件穿好。
賈應選忙得滿頭大汗,也沒注意門被輕輕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直到腳步聲近在咫尺,他才醒過神來,忙回頭看去,卻是駭得幾乎失聲。
“太、太子妃!”
驚駭之下,甚至連跪拜行禮也忘了。
石氏也沒有指責他的失禮,穿著暗紅色金絲袞邊常服,穩穩站在那裡,已是一派雍容典雅。
“收拾好之後,將八阿哥扶至偏殿歇息。”
“嗻。”
“今日之事,絕不可洩露半句。”
“嗻。”再長十個膽子也不敢,又不是活膩了。賈應選低著頭,暗暗叫苦。
“我出現在這裡的事情,也無須告訴太子爺。”
“嗻。”賈應選的頭垂得更低了。
太子妃御下寬厚,脾氣溫和,可他也知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皇家陰私一旦扯出什麼事來,頭一個要倒黴的,必定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所以即便石氏不說,他也不會鬼迷心竅似的跑去告黑狀。
交代完賈應選,石氏便轉身離開。
她貫來是溫和柔順出了名的,此時臉上卻浮著幾不可見的哀愁。
胤禩是在頭痛中醒過來的。
宿醉加上眼傷,讓他一睜眼便皺著眉頭。
“爺,你醒了?”高明忙扶起他,又讓人端來醒酒湯。
“嗯……”胤禩努力回憶起昨天的情形,自己似乎是在太子那裡喝醉的?
“這是哪裡?”
“這是毓慶宮偏殿,太子妃吩咐了,讓你好好休息,又把奴才喊過來照顧你。”
太子妃?“那太子呢?”
“自奴才過來這邊就沒見著太子爺,爺,咱這是回去還是?”
“回去。”胤禩想也不想便道。
向太子妃石氏道謝告別,兩人往回路上走。
高明絮絮叨叨說起昨天的事情:“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