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要著急,從進入寢宮的那刻,福公公已經拿著的免死金牌去刑部救他們,回子怕是早已回到府上……”
色漸明,曙光已現。步履蹣跚的陰若花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去向孟蘭音解釋清楚,剛跨進府門,卻驚見孟蘭音和唐寧站在院中央盯視著;唐寧臉色有些發白,面上透露出濃濃的擔憂,而孟蘭音卻有著夜未眠的痕跡滿臉灰青,向神采奕奕的對藍寶石露出抑鬱和遲疑,笑容中略帶勉強;
看到陰若花滿身狼狽疲累,烏黑的雙眸中佈滿血絲,孟蘭音心疼的上前捧住陰若花的臉,誠摯凝視著:“是夫妻,的難處又怎會不知,若花——不怪,去上殿提親吧,蘭音知道此事茲事體大不可久拖,知道是極疼的,就算為平為側蘭音也不會心生怨恨的……紅蕖和南宮早已回來,已經安慰過他們,不用擔心,還是正事緊要,讓唐哥哥替更衣上朝吧……”
陰若花的眼眶頓時紅,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下來,笑著用力地頭。輕閉杏眸,憑著感覺,雙臂齊伸,把將孟蘭音和唐寧兩人起摟住,喃喃自語:“知妻莫若夫,能得此二位深明大義知書達禮的好夫君,陰若花此生無憾也……”三人體緊緊地擁抱在起。
接下來的事情極富有戲劇性,以往莊嚴的早朝今是笑語連連,似乎延續昨晚的盛宴喜慶。本來還有些擔心自己提出同為正夫的提議會遭到某些老臣的反對,因為王朝無此先例,哪知剛向妍帝開口,就被以左丞相齊大人為首的各大世家當場賀贊,紛紛表示右丞相為推行新政改革勞苦功高,理應享受特殊待遇,朝堂上別的大臣當即見風使舵,各各爭先恐後發表著自己對此事的通贊,最後妍帝當即顏大悅,當廷下旨酌情諒察,由禮部親自督辦擇日,個月後的某個黃道吉日,右丞相陰若花將再次大婚,迎娶三皇子齊軒悅。
由於大婚時間較為倉促,妍帝皇恩浩蕩特准陰若花休假在家籌備婚禮,看著妍帝帶有歉意的笑容,陰若花同樣回以寬解的笑容,完全能夠理解妍帝的心裡,只所以讓大休,除卻是因為婚禮急需籌備外,還同樣需要安慰府上的幾位夫君,畢竟誰也不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妻主。
以為萬事大吉風平浪靜的陰若花剛接近府門,就看見唐寧和大管家旺財帶著幾個侍衛站在府門外翹首企盼著,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下,知道府上肯定又出什麼大事。“花兒——————怎麼辦,他們——”看著唐寧急的眼眶發紅滿頭大汗語無倫次,陰若花連聲安慰扶他進房,好會兒才問清事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七竅生煙,整張臉都變得青中帶紫甚為嚇人,若不是唐寧和拖著倦體起身趕來的孟蘭音,起合抱緊摟著,那滿腔的怒火,怕是能將整個府院都給拆。
原來紅蕖和南宮被宮侍送回府後,就將自個兒反鎖進房,自己打自己發洩著心中的悔恨,孟蘭音和唐寧相勸很久才開啟房門平息下來,兩人都以為孟蘭音唐寧肯定會訓斥為難他們,當下裡打定主意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誰知孟蘭音和唐寧絕口不提,還不停的安慰他們。待他們走後,紅蕖和南宮更覺羞慚之極。尤其是南宮自有身孕回到月州後,就直受到孟家的處處關照,什麼貴重的補藥珍膳是批批的送入閣內,待生下寶兒後,基本上是唐寧手包辦照顧著,紅蕖也是悔恨交加,兩人合計,覺得若是讓外人得知他們居然中如此低階的圈套,如何還有臉在江湖上行走,左思右想兩人頭腦發熱,便決定遁入空門削髮為僧。等小侍們將此事稟告給孟蘭音唐寧知曉後,兩人已經人去屋空。
打坐調息片刻後,陰若花強打精神,撫慰孟蘭音唐寧,然後帶著府中所有的人手和陳美華剛剛招來的三隊鐵衛出府,分途向周邊打聽著紅蕖和南宮的蹤跡,足足折騰有大半,才聽聞鐵衛回稟,在陰州外城無量山上的水境寺發現兩人。陰若花騎著悍馬路狂飈直至半山腰。而後飛身下馬狂奔上山……
未及拍門,直接翻牆而入,剛入寺堂眼就看見紅蕖和南宮跪在蒲團上,身邊圍著眾僧,而中年執事僧手拿著剃刀,手抓著紅蕖的頭髮,準備剃度。“住手!——”聲嘶力竭的吼叫聲猶如虎嘯般震得廟堂嗡嗡作響,木樑上的灰塵紛飛揚起,牆皮直往下掉。紅蕖和南宮聽聞此聲頓時愣怔,而後雙手抱頭跪伏著嚇得渾身發抖。陰若花反手把抽出身後緊隨跟上的東方秀英隨身佩帶的寶刀,手握寶刀渾身戾氣杏眸狂射衝著手拿剃刀的執事僧咬牙切齒:“——放下屠刀,不然讓即刻——立地成佛!”的
那執事僧哪裡見過種場面,嚇得手抖腿軟,屁股坐到地上。陰若花才長長的籲口氣,而後目露戾光快步走到紅蕖和南宮兩人身前,抬腳就踢舉手就打,嘴裡還罵著:“叫出家,叫出家……”紅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