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懷雅家的傑克上來就把查理士主編推出來當替死鬼,手法和幾十年後的無良單位如出一轍,只要是不好的事情就是臨時工做的,現在肇事臨時工已開除,麻煩也就迎刃而解。 只是不知道查理士知道自己被當成祭品,會是什麼心態,張漢東也不是升斗小民,沒那麼好糊弄。 他就像是忽然被人餵了一口狗屎般噁心,資本家的手段雖然沒有新意,卻總是在關鍵時刻見奇效,任由在自己面前彎著腰的查理士保持謙卑地姿勢,轉向傑克說:“傑克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傑克是名字不是姓,他很不喜歡被人這樣稱呼,顯然張漢東不會在意他的感受,故意這樣叫的。 傑克說道:“這就是我們解決根本矛盾的辦法,鏡報錯在太信任主編,給金盾安保公司造成極大的困擾道歉,為了解除大家的誤會,現在這個人已經不是鏡報主編,他被解僱了。” “照傑克先生的意思,鏡報給我們公司造成巨大的損失,只需要解僱一位普通僱員,這件事就算解決了?這對我們安保公司來說,是不是太不公平?我們的巨大損失誰來負責?我們在香江民眾中間的聲譽該怎麼挽回?” 傑克似乎早有準備,第二招接著用上了,不慌不忙地說: “張先生,查理士不是普通僱員,他是報社主編,鏡報會發布一條宣告,宣告就說因查理士先生私人的原因,對金盾安保公司造成了極大的困擾,鏡報是勇於承認自己錯誤的公正媒體,也針對這種情況做了最恰當的處理。” 勇於負責,推得可真乾淨,張漢東冷笑著站起來對霍先生說:“霍先生,如果這就是鏡報解決問題的態度,我想也用不著浪費大家的寶貴時間,明天我的人會繼續往鏡報走一趟,只要問題不解決,他們每天都會去。” 傑克在他身後來了一句:“張先生,這裡是香江,還是腐國人統治的世界,很多問題你可能還不明白,不如你問問霍先生的意見再說?” 他不僅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出言威脅,張漢東笑了說:“霍先生,我對傑克先生的處理方法持保留意見,現在不想繼續談下去,可以嗎?” 霍先生慢悠悠說:“漢東,不管你想怎麼做,我們都支援你。” 他的態度讓傑克猝不及防,這是什麼,明著站到安保公司那邊? 張漢東說:“傑克先生,今天謝謝你幫忙調解,咱們明天鏡報見吧。” 他擺出一拍兩散的樣子準備離開,傑克忽然叫住他說:\"張老闆留步,如果你對鏡報的處理方式有意見,或者說你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提出來,咱們大家可以商量。\" 大機構習慣高高在上,腰彎不下來,即使是道歉,姿態也擺得很高很高。 張漢東停下身子說:“既然傑克先生問了,那我就再說一次,我的意見還和之前一樣,鏡報明天的頭版頭條刊登你們的道歉書;第二,賠償安保公司的損失;第三交出始作俑者,不然鏡報開張一天,我的安保公司就會上門砸一次。” 傑克不置可否,卻熱情邀請張漢東重新回座然後說: “張先生,這件事沒有人指使,沒有始作俑者,自始至終都是查理士這個該死的自己的意思,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至於賠償我們也有解決的辦法,我們可以給貴公司一份五百人的安保工作合同,費用按照霍先生之前的價格,這怎麼樣?” “道歉恢復安保公司名譽這件事,傑克先生準備怎麼辦?”張漢東見他們始終不願意面對關鍵問題,也不禁生氣起來。 “鏡報刊登處理主編的說明,已經是最大的讓步,至於張先生說的頭版頭條正版道歉書,請原諒這一點鏡報做不到。” “如果這就是傑克先生最後的處理方式,我想我們真的沒什麼好談的。” 傑克忽然說道:“如果這樣張先生都還不滿意,我們索性關掉鏡報,重開一份報紙並不難對吧?”他冷笑看著張漢東呆愣的表情,以為他被自己的威風嚇到了。 張漢東待要說話,霍先生忽然站起來說:“漢東你先別急,我來說兩句如何?” 傑克的臉上沒有半點笑意問說:“不知霍先生有何高見?” “漢東,成年人不講對錯,只講利益對不對?我來替你們說和一下,傑克,如果國泰航空能提供一份一千二百人的三年期合同,再登報宣告之前對金盾安保公司所有的報道都是原來的主編查理士編造出來汙衊,安保公司是無辜的,漢東,傑克,你們覺得這個方案如何?” 傑克說:“霍先生,這件事跟國泰航空沒有關係,後果不應該由國泰航空承擔,不過我可以幫安保公司拿到一千二百人的三年期合同,至於宣告,我們可以答應按照霍先生的方案來,這樣的處理,張先生,這樣處理你還滿意嗎?” 霍先生沒說話,把眼光看向張漢東,張漢東低頭想了一會說:“傑克先生的提議我接受了,合同和報紙說明,我希望明天一早就能看到,不然我可能會很暴躁。” 霍先生說:“傑克,希望明天不要再出狀況,多謝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