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在一旁笑而不語,聽到這裡忽然說道;“沙遜先生可能誤會了,漢東這次來腐國沒有投資之類的打算,只是適逢其會罷了。” 沙遜老頭的表情半點沒變說道:“哦,那真的太遺憾了,我本來還以為能真正和張先生共事呢。” 這對白讓張漢東明白,沙遜老頭的到來,並不是歡迎,甚至是在防著自己,他不禁好奇起來,等下一定要弄清楚這老頭的生意到底是什麼,需要如此緊張。 接下來誰都沒說投資的問題,沙遜老頭打了個哈欠,他身邊的美女立刻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袋紅色液體,像是喝飲料一樣,把液體喝完,蒼白地臉也瞬間變得有血色起來。 開始無精打采,現在卻能站起來,用力擦掉嘴角的鮮血。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妖異,這種感覺出現在一個老人身上,是非常違和的。 張漢東驚訝不已,衣袖卻被人拉了拉,扭頭一看原來是霍先生,對沙遜老頭笑了笑,便拉著他到一旁說道:“不要問。” “什麼?” “你是不是想問老頭子喝的什麼?” “是啊,是什麼神奇的藥,喝了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瞧著跑十層樓都不在話下。” 霍先生笑道:“他喝得可比雞血貴多了,那是人血。” 張漢東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看著霍先生的笑臉他又明白過來,他說的不是開玩笑,沙遜老頭是真的在用人血維持生命,有錢人的養生方式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自己確實很不適合去問了。 霍先生繼續說道:“香江有好幾個老東西都用這個辦法續命,所以老沙遜老頭他們幾個,在香江還有一個外號,吸血鬼, 他喝的血是十八歲男孩的血,而且是儲存不超過24小時的,他們認為喝了年輕男孩的血,就能佔有他們的身體裡的活力,人在他們眼裡只是補藥而已,只是血袋。” 張漢東像是聽傳奇故事一樣,老東西怕死到這種程度,今天居然還會因為自己跑這麼一趟,把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演繹得淋漓盡致。 沙遜老頭變得很不對勁,不停抓耳撓腮,兩個年輕姑娘站在左右按壓他的身體,一會兒,他身上忽然散發出一種難聞的味道,霍先生似乎也感受到了,拉著張漢東站開了些,避開那些味道。 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吃人的妖魔鬼怪。 沙遜老頭等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正常,匆忙對霍先生說:“實在對不住了,我有要緊事必須馬上回去,霍先生,張先生,咱們以後再聚。” 他說著就走了,霍先生送他離開,張漢東說道:“霍先生,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沙遜老頭這種土埋到脖子的吸血鬼,到底在做什麼生意,才願意捨棄經營多年的巢穴,來到萬里之外的地方?” “如果只是電力生意,似乎不用他們親自出手吧。” 霍先生說道:“腐國是一個傳承很多年的陳腐的國家,這個國家誕生過很多偉大的家族,比如著名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就是其中之一,腐國電力是一項關乎全國民生的大生意,這個家族放話要找合適的家族接手。” “就是這樣,沙遜老頭也不用專門前來吧?” 霍先生笑道:“你怎麼還不懂?生意本身已經非常誘人,再加能順勢搭上羅斯柴爾德這樣古老的家族,這才是最關鍵的,沙遜老頭為了他的子孫後代,才不顧老命親自前來,在他們這樣的人心裡,家族利益高於一切。” 張漢東忽然笑道:“霍先生,電力生意似乎沒那麼簡單,我忽然對這門生意很有興趣了,您說,如果我們中途插手截胡的話,老沙遜會不會發瘋?” 他才到腐國,老東西唯恐自己搗亂,聞著味就來了,呵呵,你的做法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霍先生呵呵大笑,神情卻為之一震說:“那一定很有意思,現在是腐國公開對外招標,價高者得,只要你想就可以參加招標會。” “霍先生,入場券的事就麻煩你了,如果這筆生意談成,咱們可以一起合作。” “漢東,只要你願意做的,我當然不會反對。” 對於隱藏在整個西方國家歷史之中的家族,張漢東一直很有興趣,西方許多傳承下來的家族,都頗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和這些人接觸一下,也是張漢東一直想做的事。 霍先生的能力毋庸置疑,腐國電力投資這種大手筆,本國人似乎沒有參加的意思,反而是香江來客比較多。 香江一幫富商在會場看到張漢東親自前來時,都十分驚喜,就連李超人也都站在人群中,鄭先生他們埋怨道:“張老闆,你是不是把我們大家都忘了,這麼久不去香江看大家。” 這邊的寒暄引得眾人側目,張漢東連連告罪,大家這才放過他。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說道:“張漢東,你怎麼來了,希望記住你那天說過得話,這件事你不許插手。” 眾人扭頭看時,說話的是一個站在老沙遜身邊的年輕人,可能是他的子孫輩,老沙遜笑吟吟坐著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 鄭先生說:“老沙遜,你的孫輩是不是該管管?” 老沙遜說道:“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