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大武裝的毛熊國人為什麼會主動訪我國,因為他們近期面臨的壓力太大了,首先是外患,老對手鷹國人攜著一幫餓狼小弟在邊境伺機而動。 國內,鷹國人的先遣隊已經在快速摧毀整個毛熊的經濟體系。 人心散了,各個聯邦基本各行其是,不再聽千頂城指揮,更可怕的是反噬也來了,盧布在國際市場被瘋狂打壓貶值,張漢東在毛熊的時候匯率還是一比八十,如今已經是一比一百八,國內的生活物資不斷大漲。 毛熊國人本來不存款,根本無法抵抗通貨膨脹帶來的衝擊,普通人都破產了,破產的結果是食物緊缺,生存變成了問題,國內陷入一片混亂。 果然能戰勝毛熊國人的只有毛熊國人自己,很多聯邦都在籌劃獨立,內憂外患風雨飄搖,毛熊國人忽然感覺需要新盟友了,單單靠自身的力量很難度過這次難關,舉目四顧之下,只有花國是最合適的。 龐大的人口基數,彪悍的戰鬥力。 張漢東從這些零星的碎片中逐漸梳理清楚脈絡,毛熊國人提出的要求是希望花國能與花國重新建交,放開軍售就是他們對花國做出的補償。 外交無小事,更何況是超級大國伸過來的橄欖枝。 劉震部長問說:“小張,鷹國總統去年才來咱們訪問,現在毛熊國的人又來了,兩個超級大國你來我往,似乎是要讓咱們站隊,你認為咱們應該怎麼辦?” 張漢東說:“站隊是不可能的,我們花國尊重任何國家的主權完整,同時秉持不干涉別國內政政策,這是原則問題,對於主權國家的邦交請求,我們有自己的判斷。” 劉部長笑道:“小張這幾句話說的好,有理有據。” 張漢東不好意思地說道:“劉部長,這只是我不成熟的想法,可以有條件的答應毛熊國的建交要求,畢竟如果跟毛熊國建交,就得罪了鷹國人,毛熊國想把咱們作為作為他們的屏障,希望咱們在遠東方面阻擋鷹國人的腳步,咱們當然不會做任何國家手中的槍,必須保持自主的外交權。” 劉部長很贊成這個觀點,轉而又問道:“你說有條件的答應,是怎麼個說法?” “大國邦交是有益於咱們的,當然不能因為害怕就放棄機會,咱們和毛熊國接壤,領土爭議問題一直是歷史遺留問題,建交可以,但是毛熊國人必須要拿出誠意來。” 劉部長聽了又驚又喜說:“小張,你真是天才的想法,咱們和毛熊國有領土爭議的地方有幾處,如果能解決歷史遺留問題,你就是國家的大功臣,不過你認為他們願意這樣做嗎?” “我沒有把握,這要看毛熊國的壓力究竟有多大了,我認為可以按照這個方向去談,毛熊國人想用小恩小惠達到目的絕不可能。” “你說的問題很重要,我這就去跟老人家彙報。”他說完便急匆匆走了。 張漢東在記憶裡搜尋了一會,關於兩國建交的具體情形,上輩子並沒有記憶,接下來只能是見招拆招了。 沒多久就有人來請他過去,原來是老人家召見,等到張漢東趕到現場,才發現又是大佬雲集,不少熟悉的面孔紛紛招呼說:“小張同志,又見面了。” 張漢東的臉都要笑麻木了,在座的個個單獨出去,故事都能寫上好幾本。 老人家拍著身邊的位置說:“大家都別急,小張同志已經來了,有的是時間好好商量,小張,到我這邊來坐。” 這話一出全場啞火,老人家對張漢東的喜愛,讓所有人都十分驚異。 張漢東四下看了看,入眼的都是善意的笑臉,董光遠今天的位置坐得比較靠後,他想了想還是說道:“老人家,我毛手毛腳的,別打擾到您,我還是坐董叔邊上吧。” 大家頓時鬨堂大笑起來,老人家笑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對財政部王部長說:“老王啊老王,你對你的老部下可真是瞭解啊。” 張漢東不知大家笑從何來,只能尷尬地跟著笑起來。 王部長笑著說:“小張,你還不知道吧,你沒來之前我們就和老人家打賭,打賭你不敢坐在老人家身邊,這下讓我給猜著了,你果然不敢坐啊。” 老人家說:“我又不吃人,小張同志離我近點,說話方便些。” 劉震部長說:“快去吧,別有心理負擔,等會老人家問什麼你就說什麼就好。” 張漢東站在人群中間神情忽然飄忽起來,老天爺呀,我這麼快就站到國家的權力中心了呀,還坐在大佬的身邊。 好在現場氣氛熱烈,張漢東侷促地坐到老人家身邊,老人家對他笑了笑說:“小張同志這個事主來了,咱們大家就好好談論吧,這次條件要怎麼談?” 劉震部長說:“小張同志,還是你來說吧,大家都好奇,你怎麼會想到,以解決領土爭端問題作為條件的,你認為毛熊國人答應的可能有多少?” “是啊,小張同志,如果能解決一部分領土問題,你就是為國開疆拓土的功臣啊,毛熊人兵強馬壯,我以為解決起來至少要在幾十年後,我們這些人都看不到了,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