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警長和他帶來的人,被蘇天明半請半推來到一個豪華的房間,他坐下來又不甘心,忽地站起來嚴厲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不許亂來?” 蘇天明說:“警長你儘管放心,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一定不會亂來的。” 有人送來咖啡,蘇天明接過來放在面前說:“警長,請。” “我不喝,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雷警長想要出去,就有人站在門口客氣地擋住說:“警長,麻煩再等一會。”他只能悻悻而返。 蘇天明說:“警長你先坐,我出去幫忙。” 房間裡現在沒別人,手下問說:“雷sir,他們不讓咱們出去,要不要衝出去?” 雷警長說:“你胡說什麼,你想死別拉上我。 手下嚇一跳說:“不會吧,他們不敢對咱們怎麼樣吧?” 雷警長說:“你乖乖坐著什麼事都沒有,當然,也可以硬闖試試看,看是你的頭硬還是他們的子彈硬。” 手下乖乖坐下不動,雷警長此刻心裡卻驚疑不定,小小的安保公司這樣做想做什麼,這簡直不合常理,他們怎麼敢當著自己的面,嚴刑逼供? 他們到底有什麼依仗? 又坐了很久,張漢東拿著二張紙過來說:“警長,羅西方和羅俊才無端帶人上門尋釁滋事,這是他們的認罪書,你請過目。” 雷警長接過來並不看,而是問說:“既使上面的都是真的,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辦?” “這兩人的行為嚴重影響我公司運作,已經給我的工廠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損失,請雷警長為我做主,讓他們做出賠償。” “讓我跟黑道分子要賠償,我看你是瘋了?”雷警長心裡嘀咕,面上一點不露。 “你有什麼要求,說說看。” “羅西方帶人衝擊公司,造成我的公司停業一天,直接損失八十萬元,間接損失五十萬元......” 雷警長聽到這個不由打了個冷戰,張漢東解釋說:“警長,我公司八百名保鏢,每人每天至少創造1000元產值,這筆賬,很容易算。” 雷警長似笑非笑看他舌燦蓮花。 張漢東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繼續說道:“這件事因羅俊才騙人引起,他在內地騙走我的二十一萬人民幣,摺合港幣二十九萬八千元左右,再加上他們打壞了我的桌椅板凳,這些都要有人負責,我很公道,總共只要賠償一百七十萬港幣,這件事就算了了。” 雷警長敷衍的樣子溢於言表說:“你的要求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別的事,人我就帶走了。” 張漢東悄悄遞過去一個東西說:“警長,賠償金的事千萬上點心。”雷警長隨手揣在懷裡。 等人都走了,蘇天明好奇地問說:“老闆,送了這麼多錢給他,這個姓雷的會幫咱們要賠償金嗎?” “呵呵,你想的真好。” “那你......” “你想問我明知道要不到,為什麼還要提要求、還送禮對不對?” “對對對。” “很簡單,今天這件事鬧得太大了,我拿到羅西方的證據,就能證明咱們是受害者,姓雷的來得時間太湊巧,我擔心他們是一夥的,姓雷的收了咱們的錢,就不會故意為難咱們。” 蘇天明似懂非懂,張漢東也不多說,扭頭卻碰上了董小婉,她一臉輕鬆地說:“這件事你別擔心了,剛才我給我爸爸打過電話,他會請人幫你處理。” “你爸是內地的幹部,香江的事也能插手?” “這有什麼稀奇的,上面最近在研究收回香江的問題,認識一些香江的頭面人物,不算什麼。” “替我謝謝你爸。”承了這份人情,他在香江根基太淺,羅西方和雷探長這事顯然還有很多後患,雖然大不了一走了之,可他好容易才有了自己的班底,關係著以後很多東西,不能說放棄就放棄。 安保公司的生意雖然不錯,但是客戶基本是價格敏感者,也就是說並沒有真正接觸到上層圈子,一個口碑好的安保公司,大家需要的是優質服務,至於價錢,根本不在他們考慮範圍。 來香江的第四天,雷探長和羅西方那邊都沒有聲音,蘇天明找去警局打聽情況,回來告訴他說:“羅西方根本就沒被收押,到警局走一趟就被放回去了。” “我已經猜到了,現在就看他們接下來怎麼出招。” 就在這時,一群人忽然朝公司走來,遠遠地有人喊說:“蘇老闆你快出來,霍先生親自來了。” 張漢東在人群裡看到了霍先生,確實他想的那一位,他人看起來很瘦,過度操勞頭髮花白。 蘇天明驚喜地跑過去迎接,誰想霍先生問他說:“你姓蘇,你不姓張?張漢東在不在?” “霍先生找我?”張漢東忙走過去招呼說:“霍先生,我就是張漢東,您怎麼會知道我?” 霍先生深深看了他一眼說:“我今天來有事找你幫忙,走,去你們辦公室說吧。” “好好好。”見到這位愛國的大佬,他幾乎算的上香江工商界的領頭人,今天這麼高調來公司一次,公司以後就是想低調都難。 霍先生才落座就給了他一個更大的驚喜說:“小張,聽說大家都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