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女的底氣真是足,普通姑娘遇到這種場面腿都嚇軟了,在場的另外兩個姑娘就是,別說姑娘了,另一個男人也夠嗆。 但是嘉道理家族的小姐卻和他們完全不同,她全身不著寸縷,坦然迎著在場男人的眼神卻沒有半點羞澀的表情,坐下的時候甚至還故意把大腿張得很開。 張漢東已經聽見手下不停咽口水的聲音,王喜惱恨的後頭,這幫人才羞愧地低下頭。 “實在不好意思,讓珍妮小姐失望了,不過既然找到你了,就請你幫個忙,請你把波特死因說一說吧,波特不是普通人家,他死了你也只能東躲西藏,不過誰讓我和你父親是好朋友呢,做叔叔的不能看你出事不管。” 張漢東在電力上和嘉道理家族合作,和珍妮的父親是商業合作伙伴,說是叔叔也很正常。 但是珍妮這個女人不能用常人的想法理解,她居然又說:“叔叔,好刺激啊,不如叔叔你現在要了我,問什麼我都能告訴你。” 王喜等一幫手下哪見過這種人,想笑又怕張漢東生氣只好憋著。 張漢東不著聲色說:“好侄女這些話以後可以私下裡說,不如你來告訴我真相,然後我可以把你送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怎麼樣?” 珍妮說道:“帥叔叔,除非你現在跟我睡一覺,不然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張漢東說:“別以為不知道你想什麼,想跟我玩緩兵之計那一套?想讓人來救你?我告訴你我要帶你走,神仙來了也攔不住。” 珍妮笑道:“叔叔,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把她帶走,趕緊。” 安保人員衝上去拿人,可他們從沒見過珍妮這種不穿衣服的女人,來到跟前又尷尬得停住,劉軍從屋子裡拿出一個床單把珍妮完全蓋住說:“一群沒出息的貨,被一個女人嚇住。” 說完又對張漢東說:“老闆,剛才進去好像聽到那個外國人好像叫吉姆,他好像就是探長說的也在罪案現場的那個人。” 張漢東猛然扭頭:“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說吉姆跑了嗎?怎麼會還在香江?” 開始開門裹著浴巾的年輕外國人確實叫吉姆,他傲慢地對張漢東說:“我父親是腐國財政大臣海勒,你敢對我怎麼樣?” 財政大臣的兒子,怪不得腐國人不對外宣佈真相,甚至還想順勢嫁禍給花國,阻撓迴歸,這些外國人真是不放過任何破壞迴歸的機會。 “很好,這麼說你是波特之死真正的參與者了,好,這幾個男女全都帶走。” 這個吉姆是腐國高層的公子,本以為他跑掉了以後想找這種有權有勢的人可不容易,張漢東已經準備用另外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可誰想到來找珍妮這個當事人,居然把他也給逮著了。 只要掌握了這兩個人,事情就好辦多了,現在他的重要程度可比珍妮還要高,必須要帶走。 又問了其他幾人的身份,這個男女沒有珍妮的勇氣,問什麼就答什麼,他們只是珍妮和吉姆從夜店帶來的臨時床伴。 但是張漢東還是吩咐把他們全都帶走,已經到這種程度了,細節上當然不能馬虎,跟嫌疑人有關的人,都是破案的關鍵人物。 安保公司的人押送著五人走出來,不想出來就看到一群全副武裝人員已經來到走廊,兩邊人馬相遇都是一驚,王喜抬手讓大家都退進房裡。 張漢東也被劉軍強行拖進屋子裡來。 門外的對話傳來,對方用白話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王喜說道:“你們是誰?” 不想對方指著制服說:“阿sir辦案,問你們什麼就老實回答什麼。” 王喜沉聲說道:“我們是大樓安保,來處理住戶問題,現在處理好了,正準備離開。” 對方說:“好,你們快走。” 王喜答應一聲當先走了出去,身後劉軍他們也都小心跟著,一直到張漢東走過去後,才是幾個安保人員扛著珍妮和吉姆往外走。 他們這個樣子頓時引起這幫人的注意,大聲叫停然後要他們開啟看看,為什麼要這樣扛著人走。 王喜返回來說:“阿sir,我們的朋友喝醉了怕冷,你們不用管這麼多吧?” 不想對方忽然拔槍命令說:“我說到三你要是再不開啟,我就開槍了。” 張漢東在外面說道:“拖一下時間,我猜蘇天明的人也快要到了。” “是。” 王喜堅決執行命令,狹窄的通道中他絲毫不退讓說:“阿sir,我們是這棟大樓安保公司,都是香江守法公民,你憑什麼拿槍指著我們?” 吉姆和珍妮都是案子的關鍵人物,必須控制在自己手裡,決不能交出去。 王喜知道兩人的分量自然不願意退讓,那隊武裝人員看向王喜說道:“金盾安保公司的人,你們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把人放下來你們你自己走可以,如果再不配合我們,今天就要把你們全都拷走。” 劉軍的手慢慢往腰裡摸去,他的手被王喜攔住,看向對方說道:“先生,不用這樣搞吧。” 張漢東焦急地看著外面,動手、哪怕是動槍他都不怕,可現在珍妮和吉姆這兩個案子關鍵人都在,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