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情況和情況也不同,相比於相夫教子,金易更願意和他並肩作戰。
久別重逢,誰也不想煞風景,接下來他們都默契地擱置了這個話題,專心吃飯。
飯後金易給古晨放了最近他錄製的各種影片,有懷孕時期講故事的,有小磚頭出生以後的,古晨好奇地看著飄在羊水裡轉圈圈的兒子,驚訝地道:“你瞧,他居然還會打嗝!”
“是啊,還會翻跟頭,跟花樣游泳似的,可有趣了。”金易翻看著早期的影片,道,“看他剛出來的時候多醜,跟燙掉了毛的猴子似的,奎叔他們還指鹿為馬說跟我像。”
古晨黑線:“喂他是不是你親生的啊,哪有你這樣的媽說自己兒子像猴子的!”
“我是爸!”金易炸毛道,“老子又不是女人為毛要當媽?!”
“那他長大了要怎麼區分我們?難道都叫爸嗎?小孩子頭腦簡單,這樣很容易讓他邏輯混亂的!萬一影響他的語言發育怎麼辦?”
“少拿你那套歪理糊弄我!論胎教我比你懂的多多啦!”金易踹他一腳,“我是金爸爸你是古爸爸,這不就結了嗎?”
“什麼緊巴巴,你是藉著兒子的嘴巴告訴全世界自己的菊花很緊嗎?”古晨嗤笑道。
“你才菊花緊你全家都菊花緊!”金易臉譁一下紅了,“當媽也是你來!反正是老子帶他,你再瞎說我就讓他管你叫叔……不,叫哥!老子一個也是生,兩個也是生,就當養了倆兒子吧!”
“這不是你的稱呼嗎?來吧叫好哥哥,好哥哥親你……”
“……”真要論年齡老子比你大六百歲都能當你祖宗了!金易被他雷的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抄起自己拖鞋還沒來得及往老公頭上敲,就被稀裡糊塗壓倒在了地毯上,古晨的大手不老實地伸進他襯衫下襬:“來嘛叫嘛,好久沒聽你咆床了……”人家都是叫床,自己老婆是咆哮床,簡稱咆床。
“肉麻死了你你你滾開……”金易面紅耳赤,被他一摸卻條件反射性地渾身發軟,鼻子裡撥出的熱氣都高了半度。
“沒有你的叫聲自慰都沒感覺呢,等我把今天的錄下來,下次封閉訓練的時候就可以嗯嗯……”古晨摸索著調出了錄影,讓比利比利的攝像頭對準地毯,慢條斯理地吻著金易的眼睛鼻子嘴巴,逗的他氣息急促,紅暈從臉蛋延伸到脖子,很快連胸膛都紅了。
“你你你關了它……我我我不要錄下來,被、被人偷看了我就不要活了……”想想陳冠希老溼的前車之鑑,金易覺得性愛錄影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玩的好,掙扎著想要關攝像頭,卻被古晨連扯帶拉地困住了,很快衣服就被剝了個乾淨,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挺立的乳頭。
“沒人能從我這裡偷走任何影片檔案。”古晨漂亮的丹鳳眼微微眯了起來,同樣的錯誤他絕對不會犯第二次,那些曾經圍觀過自己受難史的混蛋總有一天會死的無比難看!
金易拗不過他的力氣,只能投降了,古晨粗魯地扒下他的褲子,跪坐在他大腿上親吻他的小腹,那裡有一條五公分長的粉色傷疤,癒合的非常好,舌頭舔上去只能感覺到微微的凸起。古晨在傷疤兩側印下淺紫色的吻痕,又用牙齒輕輕齧咬,金易噝噝地吸氣,小聲道:“別、別咬了,好癢。”
“明天陪你去做疤痕消除術?”古晨溫柔地壓下來,紋滿荊棘玫瑰的胸膛貼著他的,稍稍用了點力,又熱又踏實。
“不,不做,做了就不能進太空了。”金易雙目泛著水光,臉紅撲撲的,“下次去索羅斯,你帶我去找紋身師傅,我要一個和你一樣的,一樣的紋身。”
看來他的決心還挺大的,怎麼才能讓他放棄幻想老實呆在家裡呢?古晨心下嘆息一聲,不過兩個人有一樣的紋身也不錯,於是親了親他的鼻尖:“好。”
半年沒做,儘管古晨做足了準備,真進去的時候金易還是受不了,四腳朝天地掛在老公身上,伸著脖子叫道:“慢點慢點,擦!你怎麼這麼大!”
古晨被他握的好緊,激動的臉都紅了,一邊呼氣一邊道:“身高長了點,大概那東西也跟著長了吧,你幫我量量?”說著在他體內動了動,金易本來已經撐到極限,被他一動立刻內牛滿面:“不是應該往長了長麼,為毛還長粗,這不科學!”
古晨哭笑不得道:“這種時候你說這種怪話才不科學吧!你能不能敬業點,我們現在在做愛啊!你平常都不看點鈣片學學別人是怎麼叫的麼?”
“千篇一律有什麼好學的!一點特色都沒有!”金易好不容易適應了他的大小,撿起拖鞋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