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是陸戰隊駐這裡的最高長官,所以和他並排站在一起。
“歡迎海軍陸戰隊和檢修組的戰友們。”嚴一傑沉聲說,臉上卻殊無“歡迎”的意思,大概是長期呆在戰場上的原因,他看上去比三年前滄桑了很多,眉宇間有一種肅殺感,灰藍色的眼珠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冰冷的戾氣,和曾經的阿斯頓大學高材生那種意氣風發溫文爾雅的感覺相去甚遠,“從今天開始我們執行上峰安排的西線清掃任務,NTU將派出一百三十名戰士,和陸戰隊的七十名戰士一起,分四隊向西進發,清掃上一季戰鬥中拿下的依達星人駐地,人員和裝備分派表已經上傳,大家可以自行下載熟悉,多餘的話我不說了,只強調一句,這不是演習,這是戰爭,除了完成任務,請務必照顧好自己和同伴。”
他的發言簡單有效,而且充滿人情味,讓初來乍到的陸戰隊員們瞬間產生了好感,不過金易可不這麼認為,勾勾嘴角,開啟智腦接駁伺服器,馬上看到了自己的任務分派:他們四個檢修師被分在了四個分隊當中,每個分隊五十人,三分之二是NTU戰士,三分之一則是陸戰隊員,每個分隊由一名少校軍官帶隊,一名上尉副作為隊長。金易所在的第四小分隊稍有不同,隊長是古晨,副隊長則是和他平級的藍瑟。
看到藍瑟的名字,金易不禁開始腦補他發嗲求古晨和他一隊的場面,惡的自己一身冷汗,抬頭看看,只見他正好和古晨對視,冷冰冰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摔!金易憤憤收起頭頂的雷達,決定自插雙目再也不看這狐狸精放電了,眼不見心不煩哼!
接下來幾名隊長分別出來和大家見面,簡單說了兩句,軍人說話都言簡意賅,幾分鐘就搞定了,所有人解散,準備午飯過後就出發執行清掃任務。金易混在人群中往宿舍走,走了兩步忽然被人拉住了手,扭頭,古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追上了他,拉著他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走:“跟我來。”
金易被他拉進了一個安全通道,沿著合金階梯上了三層,到達潛艇中部,這兒管道交錯,依稀能聽到核動力執行時機器的嗡嗡聲,除此之外再無人影,十分僻靜。
古晨將他拉到一道金屬牆之後,舉著他的腰將他抱到一根管道上,勾著他的脖子和他接吻。金易本來一肚子酸氣,被他吻了兩下全消了,頭盔哐噹一聲掉到地上。古晨一腳將頭盔踢到一邊,大手粗魯地扯開他領口的暗釦,剝粽子似的將他的工裝、保溫服和襯衫一層層扒下來堆在腰上,露出白皙消瘦的胸脯。寒冷讓金易的面板上起了細小的戰慄,粉紅的乳頭也挺立了起來,和三年前相比他結實了許多,骨架長開了,胸肌也小有規模,因為軍訓身上受了不少傷,肩頭胳膊都有細小的粉色疤痕。
他低下頭回應古晨的吻,摸索著解開古晨的衣領,連拉鍊都懶得往下拉,細長的胳膊就伸進了老公領口,貼著緊實的面板遊走,喉嚨裡發出渴望又滿足的嘆息聲。經過長期訓練和維修工作,他的手已經不像少年時期那樣柔軟細滑,掌心被工具磨出了薄薄的繭子,手指也被機油浸蝕的起了毛刺,充滿力度的撫摸讓古晨的乳頭也立了起來,胸膛滾燙。
時間短暫,他們顧不上說話,也顧不上脫光衣服,藉著管道的掩護匆忙地結合在一起,進入的時候太過倉促,金易悶叫一聲,古晨怕他死性不改又要咆哮,隨手在腰上拿了個東西塞他嘴裡堵上,金易疼過一陣覺得牙齒咬的很酸,這才發現嘴裡叼著的是他的槍,還好上著保險。
“嗚嗚!”金易想把槍拿下來,但他整個人都凌空架在古晨腰上,全靠雙手抓著身後的管道承受重量,又不好把這玩意吐地上,只好咬著槍瘋狂地瞪他,古晨乾的意亂情迷,漆黑的瞳孔微微擴散,根本什麼都顧不上看,只全力在他體內衝撞。金易欲哭無淚,全程咬著槍,最爽的時候也沒法叫喊,差點崩掉了門牙,射出來的時候暗暗發誓下次一定叫古晨也叼著槍幹一次,看他牙酸不牙酸。
比之整夜繾綣,速戰速決別有風味,幾分鐘的功夫來完一發,倆人都激動的氣喘吁吁,金易終於雙腳落地,哆嗦著把槍從嘴裡拿下來別在古晨腰上,一邊提褲子一邊低聲斥罵:“你下次看清楚了再塞好嗎?萬一這玩意上著膛,我咬走火了怎麼辦?”
“你才不會呢。”古晨霸道地抓開他的手不讓動,自己替他整理褲子系皮帶,“你這麼惜命,牙咬碎了也不會鬆開的,哼哼。”
金易頭上全是汗,汗珠順著脖子流下胸膛,隨便用手掌擦了兩下,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
古晨早就習慣了他的色厲內荏,嘿嘿笑著將他的襯衫在肩膀上掛好,繫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