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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多,一排排席案,遠遠地同觀比學生隔絕開來。

遺玉被程小鳳拉著,在昨日她們就坐的地方坐下。

遺運抬頭看了一圈四面樓頂,指著兩座樓間,三樓處架空的一根被捲起來的巨型文卷,低聲問道:“小鳳姐,你看那是什麼?”

“不是比試題目麼?”

程小鳳隨意抬頭一看。

“不是,題目的卷軸是在樓側,這是兩樓之間架著的。”

程小鳳又仰起頭,仔細看了看,疑聲造:“這又是什麼新花樣,從沒聽說過。”

遺玉微微皺眉打量著四周,突然眯了下眼晴,於此同時,邊上也有學生竊竊私語起來。

“是不是弄錯了,這裡怎麼才市四十張案!”

橫八豎五,一共四十五名參比的學生,卻缺了五張寫字用的桌案,這是何用意?

遺玉四人走進蘭樓,尋了一處坐下,盧智伸手接過她的書袋,檢查了一遍,為了應付不同的題目,學生們一般都是帶著三隻毛筆,他從竹筒裡取出毛筆,對著室外比了一下筆頭上是杏有跳毛,細心檢查之後,才又收起來。

程小鳳食指在茶案上輕描著比劃,道:“阿智,你說今日會出什麼題目?”

盧智道:“去年十月是‘巨毫’,今年三月是‘靜心’,這次看 外面桌椅擺放,可能會寫小字。

遺玉之前被她大哥普及過許多次書藝比試的題目:所謂‘巨毫’,取意其名,比的便是大號筆寫出宇,好的書法家,便會不限於簡單筆墨,有寫字的工具,有寫字的地方,那處處都可成書法。

所謂“靜心,更是頗有趣味的一種比試方式,每座旁邊都立有一童子,捧各種書本叨叨朗捅,比試之人卻要專注於紙上,不容分心。

程小鳳聽他說要寫小宇,臉色便是一苦,“不是吧,小宇,那可千萬不要是‘一頁書’,我最怕那個了!”

所謂“一頁書”,乃是讓學生們在一張紙上寫字,抄錄的是比試前博士先生們專門準備的文章,或印成小冊,每人發上一本,比試時,全看誰能在固定的時間內,在一張紙上,抄寫錯宇最少,又最多的文章。

盧智安撫了她幾句,從對面梅樓大步走過來一身穿墨灰常服的學生.對遺玉道: “盧小姐,晉博士請你過去。”

在比試之前,各院院長安時是會找有可能得木刻的學生去說話的。遺玉想著房喬在那邊,猶豫時,見到盧智對她點頭,便將書袋交給他.跟著這名學生一齊到梅樓去。

梅樓中,幾名論判相互交談著,每次五院藝比,書藝一項的木刻基本都是被書學院收入襲中的,疥兩日繃著臉的晉博士,今日面上也有了笑容,不過仍是不比一臉表風得意的太學院查博士。

嚴恆看不慣查繼文臉上輕鬆的笑意,似乎是五院魁首已經盡在他囊中一般,便揚聲道: “老查,你今日高興個什麼,這書藝一項,可是沒你們太學院什麼事兒。”

查繼文喝口茶,搖頭否定了他的話,“非也非也,今日老夫的事兒可是大了,我前陣子公開讚譽了一名學生,若是她今日拔得頭籌,那我臉上也有光啊,你說是吧,老晉?”

晉啟德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想到到時自己那學生若是出了彩還要同他沾上關係,臉上的笑容便收了收,輕哼一聲,道: “你還好意思說,就是因為你多嘴,今日這孩子若拿不了木刻,我看你怎麼收場!”

晉博士年紀不小,臉皮也夠厚,衝他擠了擠眼睛,道:“拿不拿得到,你還不清楚?”

遺玉從樓梯走上來先是快速環顧了一圈,梅樓上同竹樓的佈局差不多,裡面擺放的東西卻要雜亂一些,她目光在一道消瘦的背影上停頓片刻,舉步朝著正在同人說話的晉啟德走去。

“晉先生。”

晉啟德正在同嚴恆講著查繼文如何順手拿了他夾在書中的一張字,回去同太學院的學生顯擺,聽見身旁一聲脆叫,抬頭見是遺玉,臉色頓時又變成正經先生的模樣。

“準備的如何,可是有心拿下這場比試,為咱們書學院贏了頭一塊木刻?”

遺玉恭聲道:“學生盡力而為。”

梅樓上這會兒沒有學生,除了書童便是論判,見到這麼個小姑娘過來,幾名論判的目光都投了過去,聽見她並沒有滿口應下來,反而這般謙虛謹慎地回答,這些活了一把年紀的人精看在眼裡,皆覺出不同來。

晉啟德叮囑了遺擊幾句,便讓她回去了,從頭到尾,遺玉都沒有看一眼就坐在晉啟德隔邊位置的房喬。

遺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