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腰間還附庸風雅地彆著一支紙扇,似是故意有意效仿書生打扮,卻看不出肚子裡有幾滴墨水。
後頭跟著那個,年約二十來歲,生的劍眉星目,肩寬體長,一身白色布衣,過肩的長髮隨意地拿了髻在腦後,手裡握著一把尺長的短劍,這像是個俠客了。
“嗤,淮又是吃飽了沒事幹,活的太舒坦,遊山玩水找到這裡來尋了斷的。”說這話的漢子聲音不高,可週圍聽見的不少,都在心裡贊同。
那綠袍的男人似是聽見自己被人議論,笑眯眯地扭頭看了出聲這人一眼,被人當成是挑釁,一句葷話沒能罵出口,便聽西北角的樓梯一通咣咣噹當聲,竄下來一個小個兒,哈哈笑著,迎了上去。
“何老扳!我打樓上看著,就像是您的車子,這怎麼地,春尾了,您又親自出門行貨去?”
這一嗓子諂的,方才那差點罵人的漢子,臉色不免變了變,就見那綠袍的胖子折起了紙扇,一記輕敲在那小個兒頭頂,呵呵道:
“行啦,別打聽那麼多,騰出來四間上房,熱水燒上,好酒好菜備樓上去。”
“哎!您等著,這上房只剩兩間,我去攆出來兩房客人,給您騰地方,要不,您先去我屋裡坐會兒?”
“不了,我就在這一樓喝口茶,等幾個人。”
綠袍胖子領著那白衣俠客,就在一樓入門拐角處挑了個空位坐著,那小個兒男人連忙上了樓去,方才還亂糟糟的一樓,當即沒了聲音。
方才下樓迎人那小個兒中年男人,可不是什麼店小二,乃是這順風大客棧的當家掌櫃,外號“老搓兒”的,這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說是這客謨的地頭一條蛇也不為過,你來這裡住店的,還需得看見人臉色才行,平日這老搓兒別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