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畫是巧合,還是另有玄機。
盧氏也是個心寬的,聊了不多久,便轉而去留神遺玉顏色,好在她下午在李泰那兒宿了一覺,又被變相地好哄了一回,雖人還是那麼個瘦,但眉眼前是顯而易見的嬌態,半點沒有受屈的跡象,中午在宮外曬紅的小臉反倒讓她這會兒瞧了氣色大好,再往細了瞅,那襦襟脖子領縫邊露出的一兩處紅點,盧氏這過來人可不會當成是給蚊子叮的。
“玉兒,”她伸手攏了攏遺玉耳鬢的碎髮,柔聲道,“王爺待你可好?”
“好啊,”遺玉答完才注意到盧氏眼裡濃濃的關切,想著讓她放心,便握住她手,“王爺待我很好。”
一想起在宮裡時他為難出口的那句“不願讓你受累”,她就抑不住地想笑。
盧氏點點頭,瞅一眼立在邊上安安靜靜的平彤,稍湊近了自家閨女耳邊,輕聲又詢了幾句,說的是婦人家的私話,也是當孃的該教的,牽扯了房事,遺玉難免耳根發燒,厚著臉皮答了她幾個,就不肯再說了。
盧氏也知曉她個臉皮薄的,不然那日的春宮冊也不會交給平彤去遞,就沒再多問這私密,那頭晚膳準備的差不多,遺玉就岔開話題讓擺上來,和盧氏吃過,又聊了一刻兩刻的,因不興新婚期裡孃家來人住的,也不吉利,便在天黑時送盧氏坐馬車離開了,沒忘派上幾個好武藝的護衛跟著送人。
第140章 獨守空閨
送走了盧氏,遺玉回院的路上才有心去想到的。杜楚客下午讓人送了訊息來,說刑部最快也要五日才會結案的,至於文學館那裡,刑部還是封著,有她先前安排,外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