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大人這樣不戰而避者,此前才會讓高昌小兒有恃無恐,蔑我國威。”
“你、你我只是就事論事,你何須要牽強其它?”
“宋某亦是就事論事,方才咱們見過侯將軍,他不也自認了過錯,言明是自願被魏王押送回京的。”
“好了好了,都不要爭了,魏王殿下呢,誰可看到魏王?”
眾人停下爭執,左顧右盼,是沒能找到剛才親自送押侯君集到大理寺的李泰蹤影。
昭華府外,李泰從大理寺離開,徑直坐上了前來接送的馬車,早半日抵達長安的阿生就在車內,接過李泰手中的銀盔。
李泰連夜趕路,幾乎未眠,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地聽著阿生稟報京中情況,待他道完,才略微沙啞地問了一句話:
“王妃現在何處?”
沿途隨軍,連日趕路,不多停留,途中訊息閉塞,就連阿生也是昨天半夜回來,才聽說到一個多月前遺玉跟同平陽公主一起回京的訊息。
“王妃現就身在長安,王府被查封,芙蓉園被太子撥給了長樂公主,王妃無處可去,就借居在三公主府上。”
李泰雙目陡然睜開,眉頭皺起,對於遺玉不聽他告誡,提前回京,即是不解,又有些擔心。
“主子,王妃她——”阿生見他臉色,想到昨夜在齊錚那裡打聽到的事,張張嘴說些什麼,但見李泰又閉上了眼睛,知道眼下不是學話的好時候,便撩了一角車簾,對馬伕道:
“先去三公主府上。”
不需李泰開口,阿生也知道現在先要往哪去。
傍晚,昭華府,前院花廳中。
孫雷硬著頭皮,開口將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