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在一個地方不會待很久,過段時間就會離開這裡。”
程利無限感慨,“真是羨慕千雪可以自由自在。”
千雪看著這樣的程利,知道她有她的理由,調皮的說:“如果你願意,一樣可以啊。就怕你捨不得你這身官衣哦!”
程利意會,哈哈大笑:“千雪真會拿我開玩笑。你我二人一見如故,再說年齡相差無及,就不要稱呼我為‘大人’了,直接稱呼我程利就好,要是稱呼我為‘姐姐’就更好。”
千雪真心的笑了,“那妹妹我就斗膽稱呼你為‘程姐姐’了。”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有時候緣分就是這樣簡單,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會明白對方的心思。
兩人相談甚歡,直到華燈初上,才戀戀不捨的道別,相約下次再詳談。
千雪加快腳步回到別院,還有事等著她去處理了。
大廳裡,如竹和楊水星端坐著,靜靜地喝著茶;傲風坐在另一邊,懷中抱著今天那個小男孩;李衛恭恭敬敬地跪在廳中;眾人擔心著千雪的安危,看看李衛,都無奈的搖頭。
見到千雪回來,眾人躬身行禮,“主子”,李衛轉身更是把頭磕在地板上。
千雪對她們點點頭,走到主位坐下。
楊水星立馬為千雪送上暖暖的茶水。
千雪接過,對她微笑道謝,楊水星臉都紅了。
千雪看著廳下的李衛,只是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沒有說話。廳中寂靜,只聽到眾人的呼吸聲。
李衛倔強地跪著,雙手緊緊撐著,冷汗直冒。
半響,千雪懶懶的開口:“既然都做了,就都說了吧。”
“主子,我錯了。我不該擅自做主,當街打人,破壞山莊規矩。我心甘情願接受主子處罰,毫無怨言。”說完,重重地磕頭。
“我要知道你這麼做的理由。”千雪冷哼,“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釋,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是,主子。我明白。我這麼做,是因為他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弟弟。”李衛激動地說。
眾人都吃驚地看著她,而小男孩更是驚訝慌亂。
見主子只是看著自己沒有說話,李衛接著說:“當年在我十二歲時,娘和爹中年得子,生了弟弟李靈,一家人很是高興,將弟弟當成寶貝一樣疼愛。雖然我家很貧窮,但一家四口人相親相愛,和睦相處,也過得很快樂。可是好景不長,在弟弟三歲時,有一天弟弟趁我們不注意,溜出家門去玩,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們一家人到處尋找,也沒有結果。後來爹爹一病不起,抑鬱而終。娘很傷心,也隨爹而去。臨終前囑咐我:一定要把弟弟找回來。我安葬了父母,變賣了所有家產,就出門去找弟弟。一晃五年過去了,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吃盡了苦頭,依然沒有弟弟的下落。我很痛苦,覺得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弟弟,又不知道弟弟是生是死,就準備去地府向娘和爹賠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