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答案一般,靜靜的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容,躺倒在楊文官身旁。
“轟!”就在他即將徹底昏迷的一剎那,他好像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巨響。
只是此時大腦內混沌一片,提不起任何想頭,恍惚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跳進戰壕,就在他即將閉上眼睛的時候,那個身影帶著熟悉的味道將他抱了起來。
兩個時辰後……
新月城……
“讓開!讓開!”魯平開路,如今到了深秋,氣氛驟降,他卻顧不得那麼多,**著上身,恐怖的肌肉,加上他猙獰的面孔,入了城裡,百姓們看到他就像看到瘟神一般四下躲避。
魯平身後是一架板車,車上躺著一個人,身上蓋著一件迷彩服,四名士兵咬著牙一路小跑推著,他們要盡全力的讓板車不是那麼顛簸。再後面,竟然跟著不下三百人。
濟世堂是新月城唯一剩下的一家開業的醫館,地方在城東的大道邊,雖是戰亂時期,城中卻還是頗有人氣。
待到了濟世堂門口,魯平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往內堂衝。門口倆藥童見這大漢滿面猙獰,恐擾到內堂的病人,到時又被先生怪罪,只得硬著頭皮將魯平攔在外頭。
“讓開!”魯平大喝一聲,若不是雲七叮囑過,他早已將倆小人扔了出去。
“此處是濟世堂,看病請領號排隊,若是抓藥將單子交予我,我給你抓去便是。”一名藥童壯著膽子橫在魯平身前解釋。
“我們是前線退下來的軍人,讓我們先醫!”魯平大聲喝道。
“無論何人,皆要排隊。”小童見周圍圍上來不少病號家屬,底氣便足了幾分。
“混蛋!沒有老子這些人在前線打仗,你們能有病來這兒看病麼?你們一個個現在衣著光鮮,沒有老子這些人在前線殺敵,你們早就一個個橫屍街頭!別忘了,是我們在給你們守衛家園!”魯平單手將藥童提了起來,瞪起大眼,一口氣說完。
藥童一下被魯平提到半空,兩腳蹬來踢去,慌亂下大聲叫嚷道:“你這大漢怎的如此無禮,看病哪有不排隊之說!”
藥童這一叫喊,內堂的人坐不住了,一位老者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鶴平,怎麼回事?”老者詢問的是另一名早已嚇傻的藥童,卻是沒有管被魯平提在半空的那位。
那個被叫做鶴平的藥童平息了半天,這才微微顫顫的說道:“師傅,這些軍爺來看病,卻不排隊,還欺負師兄!”
“呔!黃毛小兒,你焉敢亂語!”魯平一下鬆手,藥童反應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之間魯平兩步跨到鶴平面前,卻不想小傢伙嚇得躲在了老者身後,只探出個腦袋一臉驚恐。
“這位軍爺,有何話不能好好說麼?對一個小孩動武卻是你的不對了。”老者語態鏗鏘有力,絲毫不見畏縮。
正在這時,魯平身後一名士兵忽然喊道:“營長,不好了,楊連長又吐血了!”
不喊還好,那士兵一嗓子喊完,魯平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振鳴起來,他趕緊跑到楊文官身旁,一臉擔心,卻是不敢去動他。
“傷的這麼重!”老者也走了過來,只看了一眼,變有些驚訝的喊道。
“噗通!”魯平忽然轉身跪倒在老者面前,一臉悲憤的喊道:“求先生救救我的兄弟!如果我們排隊,那他……恐怕等不了了!”
“哎!快快起來說話,你先讓人將他抬入後院,老夫這便去!”老者說完,讓開身子,魯平趕緊起身命令兩名士兵將楊文官抬進去。
周圍原本圍觀的人群也自覺讓開了一條道,既然濟世堂的主人都這麼說了,他們也預設了這個插隊的傷者。
“唉!師傅這麼做,終會落人口舌!”叫做鶴平的藥童將師兄攙扶起來,無奈的嘆道。
雖說外面的人讓了道,但在內堂裡還有許多等待醫治的患者及家屬,見到兩名穿著奇怪軍裝的軍人抬著一員傷號進來,連隊也沒排,直接入了裡屋,老者跟在後頭。眾人不樂意了,紛紛叫嚷著為什麼不排隊,先來後到之類的話語不絕於耳。
老者嘆息一聲,出言解釋道:“諸位諸位,聽老夫一言,你們的病無非是風寒鬧熱這些小毛病,耽誤些許時間不礙事,而這位軍爺卻是已有生命危險,如若不盡早治療恐無力迴天!”
老者這麼一說,有些人安靜下來,可還有一些刺頭兒不依了,紛紛激動的走上前去,討要說法。
“都他孃的給老子住口!”
這道喊聲猶如驚雷,卻是魯平跟了進來,他這一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