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姨。”雲七聽了點點頭,笑著喊了聲。
雲七表面上雖是如此,可心中卻是疑惑連連,他從覺得在哪裡聽過這個女人的聲音,貌似也見過這個女人,但他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他心想或許是自己多慮了,但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他總覺得眼前這個叫南姨的給他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每當南姨看他的時候,他的眉心總覺得有一股壓迫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後退,但軍人的傲骨使他終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與南姨和韓雪嫣又聊了幾句,雲七便起身告辭,他必須在今天天黑前趕回狼牙山大營。韓雪嫣有些不捨的將雲七送到大門口,看到雲七走出很遠,這才轉身回到剛才聊天的地方。
“雪嫣,雲七這個人不簡單,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有一絲防範。”南姨坐在石凳上,臉色凝重的對韓雪嫣說道。
“姨媽您是不是多慮了?我可以肯定他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韓雪嫣坐到南姨旁邊,柔聲說道。
南姨搖了搖頭,說道:“我也肯定他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但他絕對是那種對於潛在的危險感應非常敏銳的人。”
不等韓雪嫣說話,南姨站起身,說道:“我累了,先回房休息會,雲七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們的目的不是他,而是……。”南姨沒有將最後的話說出來,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韓雪嫣一眼,轉身便走。
雲七在回廖雲大營的路上,一直在反覆回憶,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南姨,他覺得這個女人,自己是絕對見過的,而且有過交集。
回到營中的時候,雲七見時間不早,便與廖雲打了招呼,便準備離開。廖雲卻是一把將其拉住,道:“兄弟,你說的那什麼訓練方案,還沒給我呢。”
此時的廖雲可是一門心思想將雲七的訓練方法給挖過來,現在雲七要走,在沒有得到明確答案前,自然不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
雲七笑了笑,跟廖雲說道:“大哥,訓練方案我還需要改進,三日內我會派人送來,半個月後,我希望我們可以進行第一次模擬對抗。”
“好!”廖雲想都沒想,便一口答應。
雲七牽著馬,廖雲非要相送,兩人便徒步行至城門口。雲七忽然看到城下站著一人,同樣牽著匹馬,見著雲七過來,便一路小跑過來。
“東禁衛士兵陸忠見過團長!”原來此人正是雲七在司南遇到的陸忠,如今他已經卸了職,一身輕裝準備去往東禁衛狼牙山大營報到,正好在城門前遇到雲七。
雲七將陸忠拉了起來,問道:“你的家事都處理好了?”
陸忠好像忽然想到什麼,伸手在懷裡摸了半天,才拿出一錠銀子,遞給雲七道:“處理好了,團長,大夫聽說我是東禁衛的兵,還知道我哥在新月城犧牲的事,就是不肯收錢,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
雲七笑了笑,把陸忠遞來的銀子推了回去,道:“拿著吧,就當是補給你這個月的軍餉。”
廖雲在一旁驚訝的喊道:“你們也太奢侈了吧。一個士兵一個月五兩銀子?”
“呵呵,”雲七笑著對廖雲說:“要不你也來我們東禁衛?”
“你大爺!”廖雲沒好氣的回了個白眼,吼道:“東禁衛原本就是老子的!”
雲七也不計較,問道:“對了,大哥,你現在這支軍隊可有番號?”
“有!”廖雲回的得意無比,他挺起胸膛,自豪的說道:“你聽好了,老子的這支部隊,番號就叫:獠牙!”
……
雲七帶著陸忠回到東禁衛狼牙山大營的時候,營寨裡除了蕭茹雪和一隊負責巡邏的侍衛以外,所有人還在狼牙山裡進行特種訓練。
雲七叫來了侍衛隊長,指了指身後的陸忠,吩咐道:“等你們換防的時候,你把他也帶上。”
“陸忠?”侍衛隊長向雲七身後望去,見到陸忠忽然驚訝的喊道。
聽到喊聲的陸忠抬起頭來望去,見到侍衛隊長,忽然欣喜的叫道:“三哥!”說完,就衝了過去,兩人互相間來了個擁抱。
一旁的雲七有些尷尬,等兩人分開後,試問道:“你倆……認識?”
“恩!”陸忠轉過頭來望著雲七點了點頭,繼續道:“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我們一共五個人,我哥陸寬就是五人中的大哥,這是三哥,我是小五,大哥二哥四哥都在新月城……”說到這裡,陸忠有些傷感的低下頭去。
雲七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說道:“那什麼,陸忠,你就先跟著他巡邏去。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