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雲七甚至在想,是不是找個機會給把他捆起來送青樓給找個窯姐,破個處會不會好點。
就在這時,雲七忽覺得眉心被人點了一下,一股壓迫感油然而生。瞄準鏡的右上角忽然將雲七的目光拉扯過去。
這是一隊騎兵,一排整十人的騎兵,每一個人身上的盔甲不是銀白色,而是如鮮血一般的赤紅色,沒有頭盔,只每人在額頭上繫著一條同樣赤紅色的帶子,胸前的盔甲上印著一隻下山猛虎,每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柄七尺長的鋼槍,槍尖竟生出兩道鉤刺,不僅如此,槍刃的一側還有一道血槽,對兵器頗有研究的雲七不禁放大了瞳孔,這樣的兵器若是刺進胸膛,拉出來時,鉤刺能瞬間將傷口放大三倍,同時將內裡的五臟六腑全部帶出來,再加上那道能讓人血流不止,直到體內再無一絲血液的血槽。這樣一柄殺器,卻是在這隊騎兵中人手一柄。
再看他們排列的陣型,騎在馬上,每百人一陣,竟是如此整齊。左右間隔剛好一騎,前後兩騎,所有人都目視前方,誰也沒有可以的排列陣型,卻是能保持如此,足以可見這支騎兵的精銳。
前面的騎兵見到這支部隊後,唯一的動作便是讓道,原本圍著白依風的那隊騎兵更是在第一時間讓到一邊,白依風見此尋得空隙,又帶走三人生命,這才駐足收起長劍,與對面的紅鎧騎兵對峙。
而這隊一百人的騎兵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緩緩前進,離白依風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白依風見此,只得舉起長劍,手腕一抖,劍身一道輕吟,直指迎面而來的紅鎧騎兵。
就在雙方距離不到五十步之時,白依風動了,對面的紅鎧騎兵也動了。第一排的騎兵同時舉起鋼槍,身體微微前傾,腳下一緊,戰馬順勢提速往白依風衝了過來。
“呵啊!”白依風大喝一聲,提劍便上。
“咣!”白依風與其中一名紅鎧騎兵擦身而過,兩人兵器撞在一起,只一下,白依風的兵器差點脫手,再反觀那名紅鎧騎兵,竟是安然無恙。
雖是如此,卻也不得不佩服白依風的膽量和功夫,若是尋常武夫與這高速行進的騎兵硬拼一記,早已不知道飛出去多遠了,單說這馬上的騎兵,各個都是手臂巨力之人,加上手中兵器的重量,戰馬賓士的重力,這力道加在一起足有千斤,白依風這一招過後完全可說是安然無恙。
雲七卻是看出了問題,他看到白依風持劍的手下垂的姿勢有些怪異,就好像渾身無力,手臂直直的垂下來,雲七知道,白依風看似沒問題,但那手臂恐怕一時也使不上力。
“地瓜!雪狼呼叫地瓜!聽到請回話!”
“雪狼,我是地瓜,請指示!”
“你親自帶一個連的地瓜給我做掩護,我要帶人去救白依風,看我這邊訊號彈行動。”
“是!收到!”
雲七鬆開M200,站起身來,對著身後同樣埋伏計程車兵,隨便點了幾個,說道:“你,你,你,還有你們倆,你,全部起來,跟我走。”
六名士兵二話不說,從草堆裡鑽了出來,雲七說道:“檢查裝備。”
隨後,雲七帶著六人迅速前行,有一條山道非常隱蔽,被灌木遮蓋的嚴嚴實實,離大道不足三十米處,雲七忽然舉起手臂,並蹲了下來。
後面計程車兵會意,全部展開成扇形,半蹲下來,迅速從腰間拿出弓弩,同時弩箭上膛。瞄準各個方向進行警戒。
此時他們已經能看一個數量有一百人的紅鎧騎兵方陣將白依風團團圍在當中,卻是沒有一個人上前。不一會,後面行出一將,身上同樣的紅色鎧甲,只是顏色更深一些,他直接跨在戰馬上踱步到白依風面前,白依風此時也在上下打量面前這人。
過了半響,馬上之人忽然開口到:“哼,南國東禁衛也不過如此。”他是看白依風身體單薄,一身迷彩服到他眼裡倒有些不倫不類,再加上一柄平白無奇的長劍,自然覺得聽到的傳言有些誇大。同樣是精銳,這些人都是高傲的,在聽到東禁衛的戰力竟然是他們的五倍,馬上之人最想做的就是一睹虛實,然後就是證明自己。
白依風並不言語,只是冷冷的看著馬上之人。
見白依風不說話,馬上之人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我叫珂鉬鐵,是大蜀虎豹營第一百人隊的百夫長,聽過虎豹營沒有?”
不等白依風說完,珂鉬鐵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想必是沒有聽過,因為沒有探子能混到蜀國,更不可能不被我們發現。”
就在珂鉬鐵得意之時,白依風卻是開口了:“虎豹營,編制八千人,四千步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