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家銀票,上面可是有足足五萬兩白銀,雲七花了兩個時辰,才在太子的爆發之前幾秒內拿到手裡。
“雲將軍,都說雲將軍乃當世奇人,咱家原來不相信,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佩服佩服。”何進走在雲七旁邊,一頭的冷汗如是說道。
雲七擺擺手,很是隨意的回道:“啊哈哈,沒什麼沒什麼,何公公過獎了。”
此時看雲七的心情不錯,卻不知太子這時正在東宮內咬牙切齒,口中振振有詞:“雲七,此役若是敗了,孤要讓你連本帶利一起吐出來!”說到最後,再一次發出了咆哮之聲。
何進將雲七一直送到皇宮門口,這才告辭:“雲將軍,咱家身上未帶名牌,只得送到此處,還望雲將軍見諒。”
雲七本就不想與何進靠的太近,聽對方這麼一說,連忙抱拳道:“不敢!有勞公公了,雲七這便告辭。”說完,轉身大步往廖雲大營方向走去。
回到營中的雲七見到了一個人:張澤。這是讓雲七一直覺得虧欠的一個人,以至於看到張澤時的眼神都有些躲閃。
“營……雲將軍!”張澤同樣見到了雲七,激動的他差一點“營長”二字就要脫口而出,卻迅速反應過來此時的身份已然早已喊不出這兩個字,只得用“將軍”來代替。
雲七笑了,他在強顏歡笑,只見他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拍張澤的肩膀,故作輕鬆的說道:“最近怎麼樣?這兒的伙食不錯吧,你小子胖了,比從二營出來的時候胖了不少。”
張澤聽著雲七的話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兒的伙食卻是要比遠在狼牙山下的東禁衛伙食高出幾個檔次。然而,當他從雲七口中聽到“二營”的時候,心裡忽然就這麼一酸,一種無名的情愫轉變成了一絲感觸湧上心頭。
雲七注意到張澤的反應,知道自己說了敏感詞語,連忙岔開話題:“現在是總醫官了吧?手下有幾個兵?”
張澤是個聰明人,知道雲七是在故意岔開話題,便也笑道:“嘿嘿,這可是託您的福呢,我現在負責兩個醫療隊,一個隊十二人,也是按班的建制,我習慣了這種編制,所以特別向廖將軍申請的。哪知道,廖將軍啥也沒說,就批了,我……我現在自命排長。”說完,張澤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哈哈哈哈,張排長!行啊!你小子好歹也算個尉官了。”雲七種種的拍了張澤的肩膀,大笑道。
“啊?”張澤疑惑的望著雲七,脫口道:“啥是尉官啊?”
“呃!”雲七一拍腦門,剛才說的興起,竟然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一時口快,將後世的軍職說了出來。望著張澤的眼神,雲七隻好隨意解釋說道:“尉官在我們家鄉,雖說官不是很大,卻是基層幹部中實權派,權利可不小。”
張澤聽了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一名臂膀上帶了一個紅色十字臂章計程車兵從兩人身前走過。雲七注意了一會,便轉頭對張澤說道:“你小子把我那一套全帶過來了?”
“嘿嘿。”張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您別怪我啊,我一來,廖將軍就問我您平時是怎麼訓練將士們的。你可別怪我,畢竟廖將軍是我的信任頂頭上司,於是我就將我所看到的都告訴他了。”
本以為這麼說來,雲七會生氣,張澤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哪知道雲七卻是大笑起來:“哈哈哈,這下我可得好好敲廖大哥一筆。”
廖雲此時正在帳中處理日常公務,忽然感覺心生一陣惡寒,渾身上下一頓顫抖。廖雲停下手中的毛筆,自言自語道:“誰詛咒我呢。”
正說著,雲七從外面掀起了帳簾,走了進來。廖雲抬眼一看,立刻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雲七搓搓手,嬉笑著走到廖雲面前:“廖大哥,咱們做個交易唄?”
廖雲白了雲七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能有什麼交易可做?連殿下的錢你都敢訛。誰要跟你做生意肯定到了八輩子血黴了。”
雲七坐到椅子上,湊到廖雲跟前,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出一套完整的東禁衛特種作戰方案。”說完,雲七又面無表情的坐了回去,眼觀鼻鼻觀心,假意不去望廖雲的表情。
廖雲一聽別愣住了,他一聽到“特種作戰”這四個字,便能聯想到從張澤口中得知的新月城北門之戰,僅憑兩千人便鎮守住了數萬人進攻的城門。
廖雲嚥了口吐沫,望著雲七,艱難的剋制著聲音語氣說道:“你想要什麼?”
“哦呵呵,”雲七早已料到廖雲會有這幅表情,此時若是不獅子大開口,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