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頭大。
雖然板津直苑在外面很威風,但是他卻十分懼內,而他那個暴龍般的老婆,又是一刀流老館主的女兒,他的師妹,讓他打不得罵不得。
經過他再三要求,日本軍醫才勉強答應試一試,但是說不能保證就有效果。板津直苑滿口應承,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頭的事情還沒有完,桌上的電話就響了,他抓起電話,一聽就火了,喝道,“八嘎,唐天豪真是膽子太大了,屢次挑釁大日本皇軍。”
“大隊長,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電話對面的日本軍官詢問著,“那個支那軍官已經打傷三個士兵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擊斃他。”
“就地處決!”板津直苑惡狠狠的下了命令。
放下電話,板津直苑在屋裡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伸手抓起放在桌上的軍帽,朝門外走去。
…… ……
城東的一條小衚衕內,三營長沈動赤手空拳,正怒視著對面的七八個日本兵,在他們的身後,一處小院的院門敞開著,院子中倒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伏在地上一動不動,一灘鮮紅的血跡從老人身下流淌而出,染紅了地上的泥地。
幾個日本兵端著刺刀,小心翼翼的移動著步子,在他們腳下,還倒著三個日本兵,正蜷縮著身體,發出了痛苦的**。
沈動攥緊雙拳,感覺肺都要氣炸了,他真後悔來的太匆忙,把駁殼槍落在了營房內,要不然早就摟火,把這幾個小鬼子打成蜂窩了。
就在剛才,他接到了弟弟的報信,說幾個日本兵闖入了院子,結果看上了家裡養的那幾只雞,不由分說上去就抓,他媽過來阻攔,被日本兵一槍托砸倒在地上,頭磕在了院子內的碾盤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