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儒衫下襬探了進去,那盈盈鬆軟觸手升溫,夏侯雲曦仰著脖子喘息,万俟宸狠狠的看著她情動的樣子,手下愈發的帶上了技巧,唇舌從她的唇邊滑過,一路到了她的耳後,嫩白的耳珠被他含在嘴裡捻弄,而後的細肉亦是被他啄弄的泛起了紅痕,夏侯雲曦只覺得身體之中一股子情潮難以壓制,整個人好似被架在火爐上烤一般的難熬。
“万俟宸……”
“嗯?”
沙啞的聲音帶著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頸邊,夏侯雲曦止不住的顫了顫,她不由得攬住他的腰身,含含糊糊的道,“你……你快點啊……”
万俟宸狠狠在她脖頸上吸出一朵綻放的紅梅來,夏侯雲曦立時長長的哎呀了一聲,万俟宸聽得眸光泛紅,卻是抵在她額間問她,“快點做什麼?”
夏侯雲曦眸子微閉著,聞言頗為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万俟宸的大手登時使上了力道,夏侯雲曦酥麻的腳趾都捲曲了起來,兩隻手更是狠狠的揪住了身下的錦被,見万俟宸還看著她,她只好喘著氣的道,“快點……要……唔……”
夏侯雲曦的臉紅的要滴出水來,万俟宸越看越愛,放在她胸前的手卻是撤了出來,夏侯雲曦難耐的嚶嚀一聲,万俟宸低頭在她臉上唇上額間眼上狠啄幾下,整個人卻是忽然退開站了起來,夏侯雲曦只覺得自己身上一輕,而後就聽到万俟宸略帶沙啞卻還算好整以暇的聲音,“午間要和宋柯幾人議事,凰王殿下可要和我同去?”
夏侯雲曦閉著眸子,渾身發顫,万俟宸又傾身上前,一邊嘆然道,“凰王殿下這般模樣還是先歇著的好,朕心已亂,再亂了軍心可怎麼好。”
夏侯雲曦只覺得身上被某人小心翼翼的蓋上了被子,而後某人便以極快的腳步向外走去,夏侯雲曦連做了三個深呼吸,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拽起身旁的枕頭朝那簾幕之處扔了過去,只聽得出口處一陣叮咚作響之聲。
“萬——俟——宸——”
雲宋已定,至此整個中原南部都是楚地所有,東齊墨麟軍並未到雲都,而是退守到了瀾滄江下游,万俟宸到議事堂的時候眾位將軍都等著了,夏侯非白也在,他眸光怪異的看了一眼万俟宸,又將目光落在了身前的堪輿圖上。
“大梁和大燕有何動靜?”
宋柯聽著万俟宸這般一問當即上前,“大梁朝堂之上一片反戰之聲,趙晟近來已經不打算繼續出兵,大燕已經自行集齊兵馬,大燕南部的林源和連懷素兩人現如今已經帶著四十萬人馬向著邊境而來,這個時候已經越過了燕然山向著大梁南部而來。”
万俟宸並無意外的點點頭,隨後便站到了夏侯非白的身邊,“軍師如何看?”
夏侯非白眸光漆黑一片,深吸了一口氣道,“昨夜我夜觀星象,皇上已居帝星之位,然而天狼星也有升位之象,紫薇宮帝星並不安穩。”
万俟宸唇角微微一彎,隨後轉向宋柯諸人,“西涼和雲宋只是大家試手之戰,大燕雄踞中原以北,已經稱強太久了,楚軍攜帝國之旗,帝國之下,沒有敗兵之軍,更沒有敗兵之將,與大燕一戰,只可勝!”
宋柯等人面色肅容,十年質子之辱,楚地納貢之辱,只等此一戰雪恥,宋涯和秦允相視一眼,眼底俱是有濃重殺氣一閃而逝,在站眾人,又有誰能比他們三人更能明白這和大燕的一戰意味著什麼呢。
九州堪輿圖就放在万俟宸的身前,他的眸光從中原南部掠過,從極東之地的東齊,再到南越,然後至雲宋,再到西涼,這廣袤的土地現在都被冠上了一個統一的姓氏,他又看向居庸關之外的大梁和緊鄰寒原的大燕,那深不可測的眼底募得亮出一絲耀目的星火。
“全軍開拔,十日內趕到居庸關。”
帝國曆四七八年整整一個冬天都註定要被歷史銘記,七國之亂的戰火不畏霜雪,從涼州城以北開始,綿延數千裡,一直燒到了雲宋邊境居庸關。
越往北走越是天寒,幸而楚地將士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負責選擇在這個冬日和大燕對戰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五十萬大軍在第八日的下午趕到了居庸關關口,程瀚帶領著十萬大軍開關相迎,與此同時,燕軍越過了燕梁邊境,雄赳赳氣昂昂的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六十萬大軍万俟宸只發兵四十萬進入梁地,楚軍出兵快、準、狠,三日之後將此前奪下來卻又撤兵的永州,惠州梁地盡數收入囊中,大軍繼續向著燕地方向前進的同時,万俟宸派出使者前往梁國都城和趙晟談判,希望大梁能以雲宋為榜樣,若能主動稱降便能避免許多戰火。
此前的昂州因為地動的原因此刻已經